忘憂君消失在雪神殿外,待到嶽青等人走進雪神殿後。
西皇的神魂卻是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沒有人問西皇的事,嶽青也知道自己現在改變不了忘憂君的決定。
古神,向來是高傲且偏執的。
他們只相信自己看到聽到的事,別人的猜測,與他們沒有關係。
“你們可以走了。”
不夜侯看向東皇與南皇,開口說道。
南皇此時的心情異常痛快,畢竟他的頭號大敵,西皇已經死了。
東皇則是看向陣徒,開口問道:
“老師,去東域待一段時間吧,也好叫徒兒我儘儘孝心,”
陣徒聞言卻是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你自己回去吧,我要留在大哥身邊,畢竟大哥現在的實力還未恢復,我得防止他被一些心懷鬼胎之人傷害。”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陣徒的眼神總是不自然的飄向不夜侯與忘憂君。
很明顯,在陣徒心裡,不夜侯與忘憂君便是那心懷鬼胎之人。
忘憂君當先說道:
“陣徒,你這是什麼意思?”
陣徒聞言不屑的說道:
“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清楚,也不知道是誰囚禁我大哥的。”
不夜侯聞言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我們真的是在保護他。”
“哼!”
陣徒聞言冷哼一聲。
“那要不要我用你們保護他的方式,保護一下你們啊?”
說罷便走到嶽青身旁,抓起嶽青的手臂。
“大哥,走,我看今天誰敢攔你半步。”
說著便當先向雪神殿外走去。
忘憂君沒有說話,只是深深地看著嶽青的背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不夜侯對著陣徒喊道:
“你帶走他可以,但是你不能讓他跟風神接觸,也不能帶他離開雪域。”
陣徒沒有回頭,只是說道:
“我大哥想和誰接觸,那是他的自由,想去那裡,也是他的自由,第一古神飲血的命,只能他自己來掌握。”
嶽青與陣徒走出雪神殿,來到罪惡之城。
東皇亦是跟在他們的身後。
“老師,不如你和雪皇都去東域吧。”
陣徒聞言看向嶽青,開口說道:
“大哥,你覺得呢?”
嶽青聞言點了點頭,反正現在他也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
在雪域之中,他所熟悉的,只有北皇。
現在之所以去東域,便是他覺得東皇很有可能是那個叛徒。
雖然忘憂君已經將“叛徒”西皇殺害,但是嶽青總覺得,東皇不簡單。
這次有陣徒這個古神保護,走一趟東域也好,順帶看一看,東皇到底是不是那個叛徒。
現在的東皇,有點讓嶽青看不懂。
或者說,嶽青從來沒有看懂過東皇。
雖然現在東皇與南皇被放出了雪神殿。
但是現在的雪域,可都在北皇的掌控之下啊。
雖然嶽青相信北皇的為人,不會佔有東皇和南皇的地盤,
但是,事有萬一。
權勢動人心,更何況是整個雪域。
雪域四皇之一,與雪域獨一無二的皇者,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更何況北皇的實力本來就是四大皇者中最為強大的,只要他願意,完全可以不歸還東域和南域。
而且以忘憂君與不夜侯這種神靈的高傲,自然不會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陣徒雖然是東皇的師父,但這裡是雪域,他還是要給雪神一些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