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也不去理會他,這顧次莊啊.壓根就是一徹頭徹尾的混子,往常披著瑞王嫡子的身份,只好規規矩矩的。現在好麼,皮一脫,換上別人的,徹底就混到骨子裡去了。
一路繞著,顧次莊還摸出了聯絡暗號,阿初也不管他是從哪裡來的,混子也有混子的門路,她可懶得管。
三天後,他們在客找裡,就有人拿著暗語來踩門。雙方是狼見了狽,正好成女幹,有一個算一個,笑得無比YD。
來人迎著他們進了大營,津洲王竟然親自來迎接,顧次莊伸手一撩門簾,津洲王就看到了馬車裡面被易容過的魏家叔侄。津洲王的臉色立馬就不一樣了,眉開眼笑地說:“好,不過……顧次莊怎麼也綁來了。”
“王上,這兩人正待在一塊呢,看著順手也還有點用,就一併綁來了,給您做個添頭,表示表示咱們魏家上下的誠意嘛。””顧次莊這小子,連口音都學了個十成十。
津州王也沒全信,當然要派人去臉明正身,阿初的易容術,又豈是普通的小蝦小蟹能看出來的。驗身的人一點頭,津州王就笑得跟朵菊花一樣了:“來人,設宴,我要和兩位魏大人好好宴飲一番。至於這兩個嘛,好好看管起來,好吃好喝的侍候著,千萬別怠慢了。”
席上,津洲王問了很多事情,但是對他們的身份卻半點沒杯疑,誰讓顧次莊太入戲了,差點連他自己都以為,他就是魏有德,那個猥瑣的吊眼男。
宴飲完後,已經是半夜了,津洲王讓人安排了他們的住宿。到了營帳裡,阿初看了眼顧次莊說:“叔叔,您別笑得太得意了,要知道得意得多了,就會遇上失意的時候。”
顧次莊拿著架子說:“乖侄兒,得意的是我魏有德,至於失意不失意,與你無干。你是眼紅我得了功勞吧,嘖,沒封賞你不高興吧。得了,咱們叔侄誰跟誰,到時候我跟王上好好說說,不會虧待了你的。”
津州王自以為得了依仗,高興得很。
而在京城,幾日後忱王也收到了信兒。
拿著信,整個人就愣愣地靠在椅背上,心裡快急出火來了:“雁兒,雁兒,你怎麼這麼傻,好好的待在京城多好,卻偏偏要去。唉……雁兒,你放心,我去救你,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
忱王立刻修書給闊科旗汗王,只說了一句:“如果雁子羽毛有損,事必損。”
“你說這孩子怎麼就這麼議死理,這都多少年了,還惦記著。”,闊科旗汗王苦笑,這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不過闊科旗汗王對拿女人要挾的舉動也不齒,而且這時候,他也不會跟自己的兒子鬧僵,所謂上陣父子兵,現在正是需要的時候。
“讓我們的人注意著點,小心周旋,別傷了那位大公主,這可是
你們未來的汗王最看重的。”忱王有能力,也有這魄力接手闊科旗“一個女人而已,在闊科旗汗王看來,要就要了,沒什麼。管他是已經嫁過人的,還是生過孩子的,都不算什麼,關鍵是他這兒子喜歡。
女人和草場、馬匹有什麼區別,闊種旗汗王看重自己的女兒,別人的女兒可沒看重了……
而顧次莊領著阿初在敵營裡,那可叫玩得一個高興,處處表現出很想立功,又很無能的總是把事情搞砸。剛開始津洲王還挺有耐心的陪著笑臉,最後越來越不耐煩,以至於丟給顧次莊的事,越來越無足輕重。
顧次莊呢就藉機瞎混,混著混著還把營房的佈局情況弄了個清楚,連目紙都不用,直接熟記在心了。阿初也迅速地和螢在大營裡的人聯絡上了,有了他們的照應,他們倆就更是如魚得水了。
魏家叔侄那裡,每隔三天要喂一次藥,在螢的幫助下,也比較順利地辦到了。
五月初的一天下午,正是人昏昏欲睡的時候,津洲王終於發起進攻了,這只是一次刺探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