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翻臉動手。”
“我堅持的是我的原則,這個原則並不是盲目形成的,我不是一個盲目自大的人。”。
“我沒說你盲目自大,哥哥,你腦子能不能圓融一點,轉點彎成不成?我不是讓你退縮,而是換個角度看待這個問題,你明白嗎?”。
“串子,在這件事上,我認為咱們沒有什麼道理可講,法律的因素大過一切,無論是好人還是壞人,在受到審判之前,沒有任何人有權利剝奪他人生命……”他說的慷慨激揚時手機響了,我終於鬆了口氣。
沒說兩句話就見吳彪臉色變了道:“什麼?死了六七個人?”話音未落就見門口人影晃動老道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門邊。
“現場一定看住了,不要讓人進去,另外沒搞清楚死者原因,一定不能讓記者報道這件事,我會和媒體打招呼的。”
掛了電話後老道冷冷道:“現場必定是極樂和白城道某一方的人,這就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到這份上吳彪也來不及說別的,立刻朝樓下而去,我和老道也跟了過去,上車後一路前往了事發地。
事發地並不是在什麼陰暗的角落,而是在靈泉市的雨花塘邊,這是一處內陸河,河面上修建了亭臺樓閣,平時也是市民休閒娛樂的好去處,但冬天的深夜雨花塘氣溫低,溼氣大,所以不是“情到深處”的情侶,一般不會去那個地方,所以當我們車子開到現場發現除了警方的人,現場沒幾個閒人。
遠遠能看到水面中央的觀荷亭坐著七個人,每個人面色黢黑,簡直比非洲人還黑,所以他們的嘴巴和眼睛在路燈下顯得特別扎眼,吳彪嘆了口氣道:“一下就死了七個人,這些人是不是瘋了?”。
“他們死了七個,無辜市民就會少死七個,不是啥壞事。”老道語調裡充滿了幸災樂禍的感覺。
23、天靈道士
吳彪這次沒說話,下了車後我們幾個人透過七扭八彎的九曲玲瓏橋走到觀荷亭,但距離觀荷亭還有段距離就聞到一股特別奇怪的味道,說不好是什麼味道,有點像是農藥味,又有點像是顏料的氣味,吳彪大聲道:“現場的人,大家都帶個口罩,以防氣體有毒。”
老道說:“你放心吧,毒氣肯定是沒有的,這種味道是死屍脂肪蠟化後特有的氣味,能聞到說明死者必然遭受了法術攻擊。”
“脂肪蠟化?是什麼意思?”
“解剖屍體你就會知道,人體內的脂肪會變得和凝固的蠟燭油一般。”說罷他對我道:“小夥子你應該知道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了?”
我一拍腦袋道:“忘記帶礦泉水瓶子了。”
吳彪不解的道:“要這玩意幹啥用?”
老道說:“我帶了。”說罷從身上取出一個礦泉水瓶遞給我。
“不是,你們要礦泉水瓶幹嘛?”吳彪繼續問道。
老道說:“別問了,這事兒他不能說話。”
鬥法之事在世間其實很常見,只是玄門中人善於偽裝,所以很多鬥法即便是在人眼皮底下做,不仔細看都很難發覺。
比如說你在公共場合看到有人點菸,一個人給另一個點著火,吸菸的人連嘬幾口火滅了。
這在一撇而過的視線裡是經常發生的場景,但很少有人注意到這火是被“嘬滅的”。
被吹滅是當然是在正常不過,但“嘬滅”就是一番功法了,這看似極為簡單的一瞬確實施法者與破法者畢其功於一役的鬥法,雙方都已自身最強法力在一團火焰中做文章,能保住則行功圓滿,保不住便散功成為一個廢人。
所以每當一處地兒有玄門之人行功施法,最簡單的測試手段就是用水,水是世界上至陰至柔之物,它能最大程度的保留當地法術的影響,但必須用塑膠瓶盛裝,否則就沒有半點效果,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