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敢當道:“這條路才是經常有人走的,一眼就能看出來。”
廖叔卻道:“大家等我一會兒。”說罷他撿了一堆樹枝,在林子裡的泥巴地上查出了一個奇怪的形狀,接著對趙敢當道:“可否將你的外套借我一用。”
趙剛當有些莫名其妙道:“您什麼意思?”
“沒意思,但我就是想借你的外套用一下,可以嘛?”
“好吧。”趙敢當將黑色的防水衣脫下來交給了廖叔,廖叔將剩餘的幾根斷枝放在插著斷枝的縫隙處,接著將黑衣罩在豎起的斷枝上,似乎是弄了個陷阱,但我看不出這陷阱能騙住誰。
接著廖叔又弄了一堆落葉堆在衣服下,這才起身道:“可以了。”
廖叔這一舉動把所有人都弄了個滿頭霧水,但問道理他呵呵一笑道:“有些道理對我而言是道理,但對你們未必是道理,所以何必多問,反正很快就會知道了,我只說一句話,過會兒大家如果跑起來的話就一定我插著樹枝的地方走,但一定不要踩壞了我佈下的這一手段。”連我聽了這話都覺得廖叔是不是精神出了問題。
繼續往前腐臭味愈發濃烈,燻得我們齜牙咧嘴,兩個女孩更是用手捂著鼻子,愁眉苦臉的,只見一片汙濁的大水塘出現在我們面前。
黃海海域屬於溫帶氣候,天氣不會太冷,而且風暴雨量較多,而此地樹蔭茂盛,陽光無法直射,水分散發緩慢,加之大量落葉、果實凋落水坑中時間一長腐爛發酵,那臭味,簡直與化糞池不相上下。
泥坑很深,即便從水面算大約也有三四米的高度,坑中的水過於汙濁,無法看到底部,所以無法得知這臭水坑的實際深度。
袁津站在水坑邊緣道:“真奇怪了,他們挖如此巨大的一個坑穴為什麼?”
廖叔道:“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靠這個坑穴太近。”
“不會吧,這麼臭的水裡面害怕有鯊魚嗎?”袁津笑道。
話音未落只聽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傳來,泥巴地似乎都被震動了,一頭野豬猛然從黑暗的樹林中竄了出來,和之前那頭略有區別,這頭足有兩三米的高度,體型巨大,要不是鼻子短,我真以為是大象。
難怪廖叔說此路不通,原來真有怪物鎮守。
13、禁蛇
這頭野豬的外形和我們常見的略有不同,這個不同不光是指它超巨大的體型,野豬後腿稍短,前腿較長,所以雙肩和頭部顯得更加壯碩巨大,野豬背部豬鬃又密又粗又硬,簡直就像是一層皮甲,一對獠牙又彎又長,和匕首毫無區別,但最可怕的還是野豬一對眼珠,居然是紅色的,更顯得這頭巨型野豬兇惡異常,我是剛看一眼就放棄了抵抗的想法,正要按廖叔的叮囑朝他布的大陣退去,卻被廖叔一把按住肩膀道:“別怕,這未必是壞事。”
這麼巨大的一頭野豬朝我們筆直衝來,衝擊力比一輛坦克小不到哪去,居然還不是壞事?
袁津毫不猶豫舉起微衝對準野豬扣動了扳機,只見射速極快的子彈一顆顆打在野豬身上,鮮血濺射而出,但野豬皮糙肉厚捱了一梭子子彈根本沒有絲毫傷害,估計只是傷到它的表皮,甚至連疼痛的吼叫都沒一聲,袁津轉身對我們道:“快跑。”所有人轉身就跑。
我本來也想跑,但看廖叔動也不動,雖然心裡害怕到了極點,但兩條腿一動不動站在廖叔身旁。
袁津跑了幾步又轉身返回道:“你兩嚇傻了嗎?沒看見……”話剛說到這兒,野豬已經到了坑邊,它縱身而起朝我們一躍而來。
我們距離泥坑最多也就十幾米遠,簡直懷疑野豬會直接落在我們面前,以它的速度力量,還不一下把我們頂上天,難道廖叔真是嚇傻了?
我沒跑,不是因為不想,也不是因為對廖叔多忠誠,而是我知道我跑不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