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好像忘了我有惡癖了。唉!健忘是老年痴呆症的前兆,給你一個良心的建議,你需要去醫院檢查檢查了。”他口氣十分遺憾地說著。
“該死!你究竟想說什麼”她忍不住朝他大吼,她可沒他那麼沉得住氣。
“是夏立廷找你來的嗎?”他忽而輕幽地問著。
“我段巧心做事從不假他人之手。”她冷冷地回答。
“是嗎?”他把一張傳真紙遞到她面前:“那這個呢?你打算自己下手”
段巧心只看一眼就知道那是什麼了。
“她看到這種小兒科的恐嚇就怕了”她不屑地輕哼。
“如果有能讓她害怕的事,我倒很想見見。不過,你是不是得承認,你真的有僱人到澳洲去找她麻煩”他又是一副不當一回事的樣子,讓人懷疑他究竟對何事認真過了?
“有什麼證據我才十九歲,哪有能力……”她看著他手上的錄音帶,聲音突然停住了。
“你是不是又要說我找人誣賴你呵!你沒有好好調查過我的底細喲!我既然有辦法讓他們招供,又怎麼會找不到辦法將你告上法庭”他笑得和藹可親,和他話中的恐嚇語調根本搭不起來。
“你想告我”雖然很害怕,但她也絕不會表現出來的。
“沒興趣!我比較擅長玩陰的。”他漫不經心的語氣中有著不容小覷的警告。
“本來我是滿想陪你玩下去的,但事到如今,你已經不是單純地只找簡夢涵麻煩而已了。”
“你是為了韓秋水”他愛的人果然是韓秋水!那簡夢涵呢
“我是為了你著想。”他笑得好甜蜜,像是那種沾了蜜的毒藥,會令修哀哀叫的那種。
“我不想為了不值得的人發狠,所以我勸你早點收手。相信我,仇恨不會帶給你好處的。”
“你要我放棄那是因為你不是我!我的母親和別的男人跑了,我父親因而自殺,從我十四歲起,我就一直一個人寂寞的活著,我這樣做有什麼錯受到折磨的人是我呀!”她聲淚俱下地控訴著:“你懂什麼你根本什麼也不懂!”
“不管你信不信,涵涵也是受害者;她沒有必要為了她父親所做的一切而承擔後果,她活的和你一樣寂寞;你太看重自己所受的痛苦,認為大家都虧欠了你,需要為你所受的不幸負責。其實,你可以擁有許多關愛的。”他淡淡地說著,表情仍是一片淡漠。
“言盡於此!下回若再有第二次,那張傳真紙上的留言,你就自己留著用吧!你該知道我是說到做到的。”
段巧心輕輕地打了個冷顫。他是說真的!雖然他面無表情、語氣平穩,但他的眸光卻令人不寒而慄,帶著一股如豹般的肅殺之氣。
傳真紙上的留言,明白地寫著:
簡夢涵:
我要你死——
美好的早晨,小鳥啾啾啼叫著,一切顯得祥和安寧和美好。
韓秋水在日光的照耀下睜開了雙眼,感覺腦中的知覺及意識漸漸凝聚,她無意識地伸手遮擋陽光,冷不防地憶起:
怎麼可以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
寬衣解帶她渾身一僵,如遭電殛似地坐了起來,一股像是要撕裂她的疼痛襲上了腦門,夾雜著昨夜的記憶一同湧向她——
愛……我……
這二個字令她心驚,雖然她知道這並不是她自己願意說的話,但卻道出了她心中最深沉的渴望——她是真的希望他能愛她!但不是那種替代的愛,她希冀他能把她當成一個普通的、單純的女人來看待,她是真的盼望——
“夠了!”她對著自己低咆一聲,站起身來。
她明白她不能再待下來了,她已經沉溺在他的柔情之中而無法自拔,她的心已在不知不覺中背叛了簡夢涵,她是真的愛上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