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了火之異能的談元凱為了把“蘇蔻為什麼就不能醒,什麼時候才能醒,會不會長睡不醒”的壓力揮發掉,除了不眠不休的照顧蘇蔻以外就是沿路各種殺喪屍了。
當然他依舊不減熱愛的愛著冷兵器,今天是流星錘明天是狼牙棒後天就玩兒飛刀了。他殺了喪屍之後還將這些喪屍的樣子一一如數拍下,做成圖例的樣子,有事沒事就和變化極大的蘇蔻嘮嗑,其乏味程度如同他的論文。
男神終究不是完美的,至少談元凱真的是一個不善於講故事的人。
張啟明教授私底下和他老婆說,他十分擔心談元凱這癲狂的樣子:“要是小蘇。。。我都不知道談元凱會做出多少誇張的事情。”
張夫人倒是比張啟明淡定,除了拍拍她老公的手掌,並沒有進一步說什麼。
等末世結束了很久之後,為了拍馬屁的文字工作者們為此事做了不完全統計——談元凱一行人在末世元年,在這條通往南一基地的小路上殺掉的一階或者二階喪屍比一個小型基地的師部單位殺的還多。
不過,也得虧這種重複的練習,讓談元凱的機械臂和異能能融為一體。當他能熟練的用異能製造出火球送入喪屍心臟的時候,蘇蔻終於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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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的言情小說不同。
蘇蔻並沒有緩緩的睜開眼睛,接著憐惜的看著談元凱的樣子,用蒼白的聲音說:“抱抱我,我冷。”
而是在一個顛簸的午後,猛然從悍馬車後座自制的擔架上彈了起來道:“我餓。”
也不管其餘人是不是用見鬼的樣子看她,便抓著放在旁邊的儲藏零食大嚼,一直嚼了快十五分鐘才緩了口氣。
事後,關凡晴還用心的教導她不能這樣。這種重要的我見猶憐場合,怎麼可以一點女主的傲嬌範兒都沒有。要茫然的睜開眼等著談元凱發現她醒了,馬不停蹄的奔向她,這畫面才羅曼蒂克。
“大姐,他在第一排開車呢,等他發現我,我都快餓死了。”現實的蘇蔻對於關凡晴的末世的羅曼蒂克情懷感到無可奈何。
“你這就是不給別人表現的機會,懂麼。”關凡晴有點不敢看蘇蔻的眼睛,心裡還在想著蘇蔻呈木乃伊狀那樣子,張教授私底下和老婆嘀咕著“這可能是喪屍行為的一種表現形式”的話她也是聽到了,雖然張夫人義正言辭的不許張教授再研究關於蘇蔻的種種。可是他的那句話在關凡晴心裡揮之不去。
只是蘇蔻,蘇蔻清醒之後依舊是原來的樣子。之前她對關凡晴的種種關凡晴忘不了也報答不了。
本著“就算是喪屍也沒什麼大不了,最多大家一起變喪屍”的想法,關凡晴克服了這些恐懼,轉而眼睛亮亮的,心裡充滿了“異世這麼艱辛,大家都好好相愛吧”的玫瑰花色彩。蘇蔻不疑有他的縮著腳又躺在悍馬後座了。她覺得關凡晴說這些話就是閒得,就現在這喪屍吃人的壯麗風景前面,能活著到南一基地就不錯了,再說。。。她眯著眼睛扣著手指,先還是不再說了。
由於蘇蔻的甦醒,大夥兒決定隨機的找了個空地搭個帳篷露營。升上了火架。當這些聲音此起彼伏的在蘇蔻耳邊響起的時候,她遙想一個多星期前狼狽的從h大上路就像是個遙遠的夢。那時候連張教授那麼淡定的人都嚇得瑟瑟發抖,而她自己說實話也沒好成什麼樣。
她翻身下了車,天空正在慢慢變暗,有如鉤的月亮在緩緩上升,她深深吸了一口這逐漸便得清新又怡人的空氣,心裡卻浮現出“月黑風高殺人夜”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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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元凱在蘇蔻面前來來回回的走了八次了。
前面七次,他都有點欲言又止。當蘇蔻身邊堆滿了談元凱拿來的燒烤醬、洋蔥、牛奶和蜂蜜之後,他實在是沒有藉口了。
蘇蔻笑意盈盈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