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由自己主持全域性。
可是衝鋒陷陣上,肯定得派一個領頭人過去。
必須有一個人帶領著河北道所有的官員去對付趙州李氏。
不能任由河北道的官員如同一盤散沙一樣的去對付趙州李氏。
那樣的話,非但給不了趙州李氏壓力,也傷不到趙州李氏的筋骨,就更別提拿下趙州李氏了。
馬周倒是有這種能力。
只是馬周有點鎮不住場子。
畢竟,馬周在大唐的根基還是太淺,即便是已經被抬到了高位上,已經掌握了相當大的權柄,依然不能服人,更別提號令河北道上下所有的官員了。
李靖對這種事應該不會太上心,即便是交代下去,也不在李靖的職權範圍內,所以李靖有極大的機率會磨洋工。
所以,能派出去鎮場子,主持大局的,似乎只有……
“王圭……”
李元吉下意識的唸叨。
也只有王圭有這個能力、有這個資歷、有這個根基。
“就是不知道太原王氏跟趙州李氏有沒有太大的關聯。”
李元吉微微皺眉。
名門望族之間,慣喜歡締結姻親。
太原距離趙州不算太遠,互相聯姻也容易。
在強強聯合的觀念深入人心的情況下,太原王氏應該跟趙州李氏有姻親上的往來。
就是不知道是嫡系的往來還是庶系、旁系的往來。
若是嫡系上的往來,那王圭就不能用在這件事上了。
想到這裡,李元吉有點頭疼,有點想痛罵前身。
前身就像是個鐵憨憨一樣,完全不關注這方面的事情,以至於李元吉想從前身的記憶裡尋找一些相關的資訊也尋找不到。
前身覺得,與其把時間浪費在關注誰家娶了誰家的姑娘,誰家的姑娘又嫁到了誰家,還不如騎著馬出去跟猛虎肉搏,跟野熊爭鋒。
也難怪前身在歷史上像是一個二傻子一樣的跳來跳去。
關鍵性的東西你一點兒也不關注,你還想稱雄,還想在李建成和李世民之間撿便宜,你做夢呢?
“呼……”
李元吉鬱悶的吐出了一口氣。
楊妙言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小演武場,扭著小腰走到人前,好奇的問,“阿郎這是跟誰置氣呢?”
李元吉沒好氣的道:“跟我自己……”
楊妙言不解的眨著眼。
李元吉沒多做解釋,只是懶散的瞥了楊妙言一眼,厚顏無恥的道:“客人剛走你就來了,是不是又想要了?”
饒是楊妙言已經習慣了聽李元吉說一些不堪入目的話,此刻臉頰也變得紅潤了起來,嗔怒的啐了一口後,沒好氣的道:“我是想過來告訴你,你該收拾收拾東西,帶著府上的人回宮了。”
李元吉頭痛的揉了揉眉心。
他是一點兒也不想回宮,更不想在宮裡待。
可是不回宮不成啊。
馬上就到元日了,他得回宮去跟李淵吃團圓飯,還得跟李淵一起過年節,還得讓李淵痛痛快快的享受一把天倫之樂。
這是身為人子應該進的孝道,根本沒辦法拒絕。
雖說每一歲過年節的時候,李淵會在享受天倫之樂的同時,賜下來無數的賞賜。
可是他真不想為了那點賞賜,就回宮去看李淵、李建成、李世民父子三人明爭暗鬥的人倫大戲,也不想看李淵後宮裡的那些鶯鶯燕燕、李建成宮裡的那些鶯鶯燕燕,以及李世民府上的那些鶯鶯燕燕勾心鬥角的宮斗大戲。
每一歲過年節的時候,宮裡的那幫子女人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鬥志昂揚。
湊在一起的時候,比身材、比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