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名義造反,攬下所有的罪責,不連累到李建成。
可李建成派去的人,不僅不忠誠,還太聰明,心思太多。
以至於李建成什麼也沒做呢,就已經功敗垂成。
有李建成這個前車之鑑,再加上府上還有宇文寶這種例子,李元吉自然知道了自己該喜好喜好不怎麼聰明的人。
所以面對闞稜不怎麼聰明的發問,李元吉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淡然笑著對闞稜道:“不是咱們什麼也沒做,而是該做的我都做完了,所以你們什麼都不用做了。”
闞稜還是一頭霧水。
李元吉笑著又道:“此事關係到我父親,也關係到我大哥和二哥,所以我不能跟你明說,得靠你自己悟。
你要是悟出來了,那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你要是悟不出來,那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反正此事最後無論發展到什麼地步,都跟你們沒有太大的關係,也牽連不到你們頭上。”
闞稜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李元吉說了這麼多,他就總結出一句話。
那就是‘此事保密,不能瞎打聽,也不能瞎說,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殿下,聖人對臣等的以後,有什麼安排?”
蘇定方在李元吉跟闞稜說完話以後,突然開口。
李元吉一愣,笑問道:“怎麼,閒不住了?”
齊王府的人,雖然也上朝,也參政,也能在朝廷上發言,但是話語權並不重。
尤其是在李建成和李世民各佔朝廷上的半壁江山的情況下,一旦開始針鋒相對,齊王府的人說的話,就會被徹底淹沒。
齊王府的人大多又沒有什麼重要的兼職,在話語權不重的情況下,就顯得有些無事可做。
也只有在有戰事的時候,才能走到人前秀一秀存在感。
蘇定方如今正值壯年,正是最有野心,最有衝勁的時候,所以有點閒不住,總想找點事做,總想再多建一些功業,等老了以後,也好舒舒服服的躺在功勞簿上,當一個逮誰罵誰的老潑皮。
“是有點閒不住。再閒下去,臣怕臣的雄心都被消磨沒了。”
蘇定方沒有藏著掖著,大大方方的說出了自己的心思。
李元吉意味深長的看了蘇定方一眼。
別人要是說這話,他或許會信。
但是蘇定方說這話,他一個字也不信。
蘇定方可是一個熬到六十多歲,依然能挑大樑的猛人。
屬於那種老而彌堅,越老雄心越堅定的人。
他的雄心豈會被消磨沒了?
他的雄心只會越消磨越堅定。
“那你想怎樣展露你的雄心?”
李元吉盯著蘇定方看了許久,直到把蘇定方看的有點慌了的時候,才笑著問。
蘇定方毫不猶豫的道:“臣希望殿下能向聖人舉薦,由臣去討伐楊文幹。”
李元吉笑道:“你猜到楊文幹反了?”
這件事目前只有他、李淵、李建成和李世民知道詳情,其他人並不知道詳情。
不過,蘇定方能猜到這件事,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一個統帥型的人物,要是沒有點敏銳的嗅覺,嗅到有戰事要發生,那就是不合格。
蘇定方抱拳道:“臣之前看到了聖人派人往西去了,可是時至今日,也沒有人回來,所以臣推測西面應該出現了變故。”
李元吉點了點頭。
蘇定方繼續道:“西面的變故如何很大,那麼聖人不可能靜靜的待在太極宮內。長安城內外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所以臣斷定,西面應該是發生了小變故。
既然是小變故,那就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