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噢,我知道,我知道,我給你蘸水。”許梔忙著又去找塊乾淨的布。 張良並不是想喝水,他其實是想說“別哭”,見她嘰嘰喳喳地說話,在他面前又亂糟糟地晃來晃去,他也沒有更多的力氣去制止她。 “醫院裡面都是用棉籤,可我們這什麼也沒有,沒有棉花,也沒有吸管。你昨天失血太多,都用去止血了。只剩下我這件狐裘,你別擔心,我把毛給揪下來可以和棉籤差不多用。” 許梔毀壞貴重衣物毀起來也挺心狠手辣,她用刀一拉。 她給他餵了幾絡水,但水流太快,又不慎流到了他的下顎,順延著流到脖子那兒去,又差點鑽到了他衣領裡面。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