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沒這個必要,你很快就會死。”
老藥罐的攻擊未停,一招比一招更狠更盡全力,“既然你知道,那你為什麼不在最後盤問我,派我做這一切的是誰?”
霖淡淡然道:“不需要我浪費口舌。問了你也不會說,說了他照樣會來。”
老藥罐忽然停止攻擊,仰頭大笑。這種時刻的笑聲令戚墨聽來有些毛骨悚然,霖面無表情看著老藥罐。
他地笑聲又陡然停下,然後注視著霖說:“你果然是個明白人。”
霖沒有說話。
老藥罐的表情又詭異又可怖,“我忠告你一句,你們任何人都不是他的對手,誰也不是!但,除了他!”老藥罐的目光猝然定格在戚墨身上。
與老藥罐四目相對的瞬間,戚墨的心底升起一陣寒意。
老藥罐的嘴巴一張一合間,尖銳的獠牙在斜射入空樓的月光裡森森閃光,“只有他才可能贏他,但也只是可能。哈哈哈,這座惡魔城註定是屬於我……”
他話未說完,猝然喉嚨像被卡住了一般,雙目圓睜痛苦地捂著脖頸。
作者有話要說:
☆、四十、審訊
霖清楚的看見,老藥罐的脖子在漸漸變細,面板在變黑變幹。慢慢地他的手、他的腳、他的胸膛、乃至他的全身各處,都在一一逐步變細、變黑、變幹,就像即將被吸乾血成為乾屍的人類。
很明顯,老藥罐快要死了。
這裡已無需霖在動手,他轉身準備離開的剎那,後背傳來“撲通”一聲,繼而便再沒了聲音。
霖微微撇過頭看了一眼戚墨,什麼都沒說,抬步離開。
“等等……”
背後傳來簡單的兩個字,這在霖的意料之中。他停住腳步,靜靜地聽著身後的人說。
“百里、是不是就是眠雪?”戚墨的聲音就似他此刻的心情,顫顫/抖抖搖擺不定。他想確認,卻又在害怕確認之後的結果。
沉默了一會,霖冷冷說:“這件事,你問錯人了。”
戚墨就像一個溺水的弱者,求生中卻被人無視。
霖扔下這句話,不等戚墨繼續開口,徑自融入黑夜中。
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基/地。這時,秋雨已將帶回來的三人送入了五層審訊室。
審訊室是由四塊特殊的玻璃建成,室內的人看不到室外也聽不到室外的聲音,可室外的人卻能看見室內聽到審訊官與犯人的對話。
此刻,三間並列的審訊室中,三位審訊官正單獨審問大龍哥、瘦猴、胖子。
霖與秋雨站在審訊室外聽著三人的供述。
審問大龍哥的審訊官問:“殺基/地士兵的事你們三人有沒有參與?”
從被霖突入空樓起,大龍哥就沒再鎮靜過。此刻他依舊是滿臉恐懼,張口結舌的老實答來:“參、參與了。許、許大人,不,是許安……”
隔壁審訊室內的胖子,憨聲憨氣也在交代相同事/件,“許安把我們三個變成了吸血鬼,他抓了四個士兵,說是慶祝我們重生。我們三一人一個,還有一個他給了許老大人,也就是老藥罐。”
瘦猴所處的審訊室裡審訊官在問:“你們知道他們採集百里大人的血液是要做什麼嗎?”
瘦猴老實交代,“我就只知道一點,我真的只知道一點。他們本來好像只有掉包血片的事,不過就在前幾天,老藥罐又收到了一封信,就因為那封信本來決定撤退的他們,才決定採取血液的。”
“那信中內容你們清楚嗎?”
瘦猴甩了甩頭,“我們沒資格看,不知道。”
審訊官繼續問,“在這期間你們有沒有見過,或者聽過除他們以外的其他同/夥?”
“沒有。他們聯絡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