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我配合,我當然配合”黑人記者可不敢硬來,只能是舉起雙手服軟道:“你想知道什麼,看在上帝的份上,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告訴我,這裡發生了什麼?”警視廳總監面色陰鬱,尤其是在看到那些被人用擔架抬走的警衛屍體後,更是一陣心煩意亂,語氣,自然也就不會那麼客氣了。
“這裡發生了什麼?”黑人記者的眉頭皺到了一塊兒,慢慢的整理出亂糟糟的思緒後,他不是很確定的說道:“我們是記者,對,我們都是記者然後,我們收到了你們政府的新聞釋出會邀請函,然後我們就乘飛機到了東京,接著今天早上就來到這裡參加你們的新聞釋出會……哦,該死的,那些門口的安檢人員可真粗魯”
“……”警視廳總監耐著性子,以為黑人記者還會繼續往下說,可是,他沉默著左等右等,卻等不到黑人記者繼續開口回答他的問題,不由的臉色一沉,冷哼道:“還有呢?”
“還有?”黑人記者的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個川字,苦思良久,他放棄了,搖頭道:“該死的,我只記得我進入了新聞釋出會現場,然後……我就醒了。”
“醒了?”警視廳總監一時間無法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還以為自己找到了有用的線索,下意識的問道:“你怎麼醒的?醒了之後你都看到了什麼?做了些什麼?”
“就是突然醒了。”黑人記者流利的答道:“醒了之後我看到了天花板,然後我就坐起來了……”
“接著呢?”警視廳總監的心情有些激動,有些澎湃,就如同在黑夜當中看到了一絲曙光一般,急忙忙的催促著問道。
“接著我就看到了一個該死的胖子用一把槍指住了我的腦袋”黑人記者一拍額頭,痛苦萬分的說道:“上帝啊,日本真是個危險的國家”
“有一個胖子用槍指住了你的腦袋?”警視廳總監更加的激動了,連聲催促道:“接著呢?接著這個胖子都對你做了什麼?他長什麼樣子?”
“這個該死的胖子用槍指住我的腦袋之後,又逼著我問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黑人記者抬手一指警視廳總監:“就像你這樣……”
“八嘎”問話進行到這裡,警視廳總監又不是傻子,立刻就明白過來自己被眼前這個黑人記者給耍了,火冒三丈的他大罵了一聲,直起腰桿大喝道:“來人,把他帶回廳裡去”
“嗨”兩名正在檢查會議室地面狀況的警視廳警察趕忙直起身子,雙腿併攏重重的答應了一聲,緊接著就如狼似虎的撲向了還坐在地上的黑人記者……
“該死的,你們這些野蠻人我是記者我有合法的證件上帝啊,我要起訴你們……”被強行拖走的黑人記者的大呼小叫,更是讓警備廳總監心煩意亂,差點就要直接暴走了
死了十幾個首相府警衛,首相、外相、內閣官房長官……五個在日本國內跺跺腳都能震三震的內閣大臣離奇失蹤隱隱約約的,他感覺到無論自己能不能破獲這起案件,他這警視廳總監的職位,怕是已經做到頭了……
就在他站在會議室內心浮氣躁的時候,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警員突然跌跌撞撞,神色慌張的從會議室門外闖了進來,人還沒到警視廳總監的面前呢,就已經大喊了起來:“佐村總監,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聽到這名年輕警員的高呼聲,略有些發胖的佐村總監臉色一變,猛的轉過身去問道:“出什麼事了?”
“工藤君、山口君、中條君、石川君……他們……他們都失蹤了”年輕警員說話不是太利索,結結巴巴的,更是將氣氛烘托到了一個讓人幾乎難以承受的地步
佐村總監一時間無法清楚的判斷年輕警員口中的這些人都是誰,只能問道:“他們是誰?”
“內……內閣……所有……所有的內閣大臣,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