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的四處張望著,試圖尋找到自己來到這個鬼地方的原因。
但是,雙目掃視之下,除了被寒風颳得搖搖欲墜的幾棵枯黃老書,就是那一叢又一叢,明顯營養不良的荊棘和一些雜草。
整個世界都透露著一股荒涼之色,別說是看到人了,就連一隻小蟲子都不存在
譚大友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一種從未有過的驚恐情緒在他的心頭滋生,並且蔓延開來……
正當譚大友彷徨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大概是在他目前所在位置,三百米左右距離的地方,隱隱有一道白色的光亮閃過,這對譚大友而言,絕對是一個大大的驚喜,雖然他並不知道那道白光是什麼東西,但是他還是本能的抬腿朝著那道白光跑了過去。
遍地的荊棘叢以及一些縱橫交錯的荊棘條,讓這短短三百米的距離變成了痛苦的煎熬。
譚大友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明明看清楚了前邊是沒有荊棘的,可是當他抬腿跑過的時候,就會無端端的出現荊棘,將他的雙腿刺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劇烈的疼痛讓譚大友肝膽欲裂。
但是在這種近乎絕望的情況下,他卻並沒有選擇放棄,而是在滿是荊棘的曠野上保持著快跑的速度,朝著那道白色的光亮狂奔而去
譚大友不知道,在他跌跌撞撞的在曠野上奔跑的時候,數百米的高空之上,一朵烏雲的上面,葉陽城正靜靜的懸浮在那裡,注視著下方的譚大友,隨時操控著這個世界的一切,讓譚大友吃盡苦頭。
三百米,僅僅是跑了三百米譚大友身上的衣服已經變成了乞丐裝,縱橫交錯的血痕上滲出了細密的血珠……
但是,當他咬牙跑完了這三百米後,展露在他眼前的一幕,卻足以讓人欣喜若狂,先前所受到的痛苦,剎那間煙消雲散
只見那先前閃過白光的雜草叢後面,一名身穿白色長衫,肌膚如同牛奶一般白皙的少女,正恬靜且安詳的倒在那裡,胸前懸掛著一枚白色的掛飾,先前那一陣白光,應該就是這枚掛飾所散發的。
從她起伏的胸口看,她應該只是昏迷了而已,並沒有死亡。
“完美,太完美了”望著這名如同從古畫中走出的少女,譚大友漸漸的有些痴迷了,根本沒有搭救這名少女的意思,快步走到了她的身邊蹲下,伸手在少女的身上摸索,遊走起來……
“嗯……”少女發出了一陣輕微的呻吟,慢慢的從昏迷狀態中甦醒過來……
“醒了?醒了好,醒了更有勁兒”早已經扒光了少女衣服的譚大友哈哈大笑了起來,猛的伸手抓住了少女的腳踝,將這少女的私秘密處徹底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啊”慘叫聲,迴響於世界末日一般景象的曠野上,譚大友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無比。
而先前那個被他扒光了衣服,準備實施**的少女,此刻卻已經完全變了一副模樣。
原本如同牛奶一般白皙的肌膚,此刻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皺巴巴的,如同千年老樹樹皮一般令人作嘔的面板,徹底取代了白皙光滑富有彈性的肌膚
這還不夠,面板髮生改變的同時,少女那原本烏黑柔順的長髮,此刻卻變成了乾燥無比的白髮,百歲老嫗一般的模樣,抬頭望著譚大友,似是覺得頭皮發癢,只見她抬起手來,輕輕的撓了撓頭髮……
一大把白色乾燥的頭髮被這老嫗輕而易舉的從頭皮上扯了下來,鮮血,順著臉頰往下滴落……
“媽呀,鬼啊”譚大友膽寒了,尖厲的慘叫了一聲,轉頭便連滾帶爬的朝著前方跑去,眼睜睜看著一個貌美如花的少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下去,並出現瞭如此驚悚的一幕,他已經快嚇瘋了。
荊棘遍地的曠野上,譚大友不顧一切的逃跑,不斷的被荊棘絆倒,身上血淋淋的一片。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