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憂心皇帝身體的同時,更憂心國事政務荒廢,文華殿內各京師大臣疏奏,各地方官府的奏本,以及來自大明四面八方的戍邊總督,巡撫,總兵官等人的軍報已在三位大學士的案頭堆積如山。
土司造反,流民暴動,澇旱蝗雪災,黃河決口要修堤,邊軍打仗要銀子,各式各樣的要求已令三位大學士焦頭爛額,最為難的卻是司禮監,因為司禮監代皇帝掌奏本批紅權,這「批紅」二字卻不能亂批,平日皇帝能理政時,無論大小事情,蕭敬陳寬王嶽等人都是先向皇帝一件一件地陳述,然後等候皇帝的旨意,秉筆太監再在奏本上批覆同意還是駁回,弘治一朝時太監的權力並沒有明朝中後期那麼大,有一個英明且勤政的皇帝,下面的太監是不敢隨便做主的。
如今皇帝病倒,大學士將批過藍的奏本送進司禮監,可難壞了蕭敬陳寬等人,一堆奏本翻過來覆過去的琢磨,也不知哪本該批同意,哪本該駁回。
朝廷的政務已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數日後,弘治帝病情仍不見起色,幾名科道御史聯名上疏內閣。請求太子殿下坐殿聽政監國,內閣三學士商議許久,都覺得此議可行,無論太子多麼年幼單純,該面對的時候必須得面對,大明天下已不止是一人之天下,大明朝堂迫切需要一根主心骨。
而當三位大學士一齊向朱厚照請求坐殿監國時,卻被朱厚照堅決拒絕了。
監國等於新君的實習期。但太子只想當太子,不想當皇帝,皇帝永遠是父皇的。
劉健三人苦勸不得,只好怏怏作罷。在春坊裡,三位大學士是朱厚照的老師,他們可以訓斥,可以責罵,但在大明朝堂上,朱厚照是君。他們是臣,他們無法以老師的身份強迫太子做不願意做的事情,這不是為臣之道……日子過得很快。朝堂大臣們的目光紛紛注視著大明皇宮的時候,弘治十八年四月底子時,弘治帝朱祐樘夜起吐血不止,隨即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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