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她傲然的揚了下頭,道:“最低限度,我們伊賀流的忍者,都能夠熬過酷刑,不會受到洗腦而背叛組織。”
金玄白聽她這麼一說,也沒繼續再想下去,道:“玉子,既是如此,禰派幾個人把這些人押出來,我這就把他們帶去交給蔣大人處置,哦!記得把我上回交給禰的那些信件和字條帶著,我要一併交給他。”
雖然把追龍事件栽贓給西廠的樂大力,未免不夠正大光明,甚至有些卑鄙,可是為了避免七龍山莊和巨斧山莊遭到朝廷的追緝,這也是不得已之中的辦法了。
金玄白暗暗嘆了口氣,忖道:“希望我這麼做是值得的,也算是我替槍神師父做了件好事。”
抬起頭來,只見服部玉子關懷地望著他,柔聲道:“相公,夜已深了,你忙了一天,何不睡個覺,明天再辦這件事?”
金玄白笑了笑,道:“這件事拖了好幾天,一直都忘了處理,再拖下去,只怕夜長夢多,還是就此辦了,也可讓追龍事件早些結束,免得讓楚莊主他們受到牽連。”
服部玉子頷首道:“既然相公這麼說,玉子這就親自去處理。”
她目光一閃,望向伊藤美妙道:“美妙,禰跟我一起走吧,也好讓少主多休息一刻。”
伊藤美妙應了一聲,道:“玉子小姐,還有一件事,尚要向禰稟告,那就是曹雨珊姑娘輸光了身上的銀子,寫了張字條,要奴婢派人去找曹大爺取一萬兩銀票過來,不知小姐認為如何?”
服部玉子微微一愣,隨即笑道:“這個小丫頭,真是輸不怕,準備豪賭起來,呵呵!只怕她這張字條送出去,曹大成老東家會氣得跳腳。”
她頓了下,又道:“好!禰把字條交給春子,叫她帶兩個人,套一輛馬車,趕到曹大成宅裡去,儘快把事情辦妥,無論拿不拿得到錢,都儘快趕回來。”
伊藤美妙應了聲,跪在席上朝服部玉子和金玄白磕了個頭,這才走到門邊,拉開紙門,動作輕盈的走出去。
金玄白見她出了門,又跪在走廊上,然後優雅地關上了紙門,在紙門將要合上的剎那,眼眸中投射出一絲哀怨之色,不禁心裡微微一跳。
想起那個荒唐的一夜,金玄白不由得心底泛起一陣苦澀,對於松島麗子和伊藤美妙這兩個美麗的女子,他縱然曾經跟她們纏綿了一夜,可是心靈上卻是有些排斥。
這種感覺和他對齊冰兒完全不同,那種因憐而愛,因肉體上的歡愉而產生感情的特殊感受,完全從伊藤美妙和松島麗子身上找不到。
他想了想,也完全摸不清楚為何會這樣。
是不是因為他之所以和這兩個美女的一夜纏綿是受到了設計?還是到底為了什麼其他的因素?
比較起來,他對自己和白蓮、黃鶯等十個清倌人的一場荒唐,心裡所產生的歉疚和憐惜,還比較多,總覺得自己對她們有些虧欠。
他暗暗的嘆了口氣,不知道這件事以後該如何處理,到底自己該把這十個青樓雛妓怎麼辦?
思緒一陣混亂,他搖了搖頭,把這種雜亂的情緒拋之腦後,讓精神專注在和室之中。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問道:“玉子,這曹雨珊才十六七歲,怎麼口氣這麼大?憑著一張字條,就想跟她爹要一萬兩白銀,簡直是個敗家女,太可怕了。”
服部玉子微笑道:“相公,你這是少見多怪,曹大成是蘇州有名的富商,名下所經營的行業,多達二十多種,光是店鋪就有三十多家,身價最少也在百萬以上,而曹雨珊是他的獨女,又是他的愛妾所生,既聰明又漂亮,深得他的寵愛,就算花個幾萬兩銀子,對於曹大成來說,也是小事一樁。”
她看到金玄白聽得入神,繼續說道:“相公,你說她是敗家女,未免太過份了,若以曹大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