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戶的官階相等。
在理刑官之上,還設有一名掌刑官,官階相等於千戶,直屬長官為提督,只要接受提督的命令便行。
不過自東廠成立後,由於許可權的日益擴大,編制也形成惡性的膨脹,從永樂十八年至今,原先只有一名掌刑官,如今已增為六名之多,至於理刑官則擴充為五十餘人。
東廠聘僱的人員,大都是有專長的武功高強之士,稱為檔頭,至於一般的普通人員稱為番子,也就是東廠裡最下級的辦事者。
如果以東瀛忍者組織來和東廠比較,忍者組織中的下忍等於東廠的番子,中忍等於檔頭,只不過東廠裡的檔頭還分為大檔頭,小檔頭。
檔頭在東廠裡的地位很特殊,有時超越理刑官,有時受理刑官節制,至於大檔頭則莫不是江湖上有特殊武功造詣的高手,極受提督之重視,有時地位尚在掌刑官之上,僅受提督之指揮。
東廠的檔頭和番子的人數,並無固定的編制,視需要而增減,完全由掌管東廠的太監決定。
自馬永成掌東廠以來,其麾下人員已多達數萬人之巨,為了和掌西廠的谷大用比“業績”,擴充速度極快,因此東廠的番子極多是網羅江湖上的惡徒或亡命天涯的罪犯,故而東廠的聲譽極差。
比起東廠來,忍者組織的上忍,或許權威更大,然而部下的數目僅在二千人之內,權力的架構不同,格局也小得多了。
JZ※※※田中春子雖說在大明帝國住了多年,卻也跟一般尋常的百姓一樣,僅知道東廠和錦衣衛這兩個機構,並不知道里面組織的情形。
那些臨時被官府抽調來的雜役們,平時都是鄉下的農人,又如何瞭解東廠?他們只知道從東廠這個官府出來的官員們,許可權極大,連知府都可緝拿。
故此一聽到田中春子提到金大人是東廠的官員,而這些化裝成挑夫的衙門捕役,都是替東廠的金大人辦事,全都嚇得魂飛魄散,手足無措起來。
起先,也不知是誰把手裡的長槍一丟,趴在地上磕起頭來,接著所有的巡丁全都放下手中長槍,跪倒了一地。
那個被薛義甩了兩個耳光,打得臉頰紅腫的巡丁,跪著朝薛義等官差連磕三個響頭,然後含糊不清地道:“請薛大人恕罪,小的們有眼無珠,冒犯了各位官差大人,實在罪該萬死……”
薛義一見那些巡丁跪滿一地,心中怒氣稍遏,也沒理會他們,逕自躬身向田中春子行了個禮,道:“田姑娘說得對,金大人是來自東廠,不是錦衣衛,是小人糊塗了。”
他訕訕一笑道:“小人是被他們氣糊塗的,請田姑娘別見怪。”
田中春子抿嘴一笑,道:“我怪你幹什麼?你一顆心全都放在翠花姑娘身上,哪還顧得了其他的事?”
薛義雖知她在調侃自己,卻也不禁臉色一變,惶恐地道:“田姑娘言重了,小人此心可昭日月,絕對是盡心盡力的替金大人辦事,不敢有絲毫的雜念……”
田中春子笑道:“好了,你別再發誓了,我們少主說,如果你們把人捆好了,就大夥兒一起到易牙居去,吃完午飯再把人押回衙門。”
薛義一聽金大人要賞賜一頓午飯,頓時喜出望外,連忙躬身道:“謝謝大人賞賜,小的們愧不敢當,請田姑娘回去稟報金大人,小的們處理好這裡的事情之後,立刻會去易牙居。
”
田中春子道:“我已經吩咐易牙居掌櫃,在樓下襬了兩桌,你們辦完事就去吧!”說完,轉身離開。
薛義躬身道:“田姑娘,請慢走。”
那二十多名挑夫打扮的衙役,也都顛著屁股,躬身目送田中春子嫋嫋亭亭的走向易牙居而去,每人臉上都泛起了特殊的神采。
他們每一個人都覺得能蒙東廠的金大人賞賜一頓午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