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官兵協助。”
他的話聲一頓,指著桌上的木牌道:“至於這種木牌,則是發給負有特殊使命的東廠官員使用,這些人執行特殊的任務,享有先緝拿或斬首的特權,任何地方官員都需配合,是東廠極為重要的信物。”
金玄白“哦”了一聲,目光在木牌上轉了一下,想不到區區一塊不起眼的腰牌,竟有如此大的權力,竟能任意緝拿或斬殺人犯,難怪那什麼刑部的官員張子麟和劉纓都會見之霍然色變。
諸葛明道:“老弟,你別看這塊木牌毫不起眼,僅是烙個火印而已,可是其中頗有奧秘,絕不能隨意偽造的!”
他拿起那塊腰牌,走到金玄白身邊,指著牌上的烙印道:“這個虎形圖案是代表東廠,圖案上烙的‘柒’字,代表這是第七塊腰牌,由於腰牌的木材是極為堅硬的烏心石材所切割, 故此極難偽造。”
他翻過腰牌,道:“除此之外,腰牌上的五色絲穗看似五色,其實在陽光下可幻現七色,除此之外,這個虎頭上嵌鑲的兩顆眼珠都是當年三寶太監從南洋帶回來的紅寶石,難以替代,所以這種腰牌才有其權威,無法偽造。”
金玄白從拿到這塊腰牌之後,一直放在懷裡,每回拿進取出的,從未正眼看過一次,這下聽到諸葛明詳細說明,倒是暗暗吃了一驚,心想:“諸葛兄為何將如此重要的東西,竟然在和我初次見面時便交給我,難道他是真的如此看重我,或者是另有其他的目的?”
他略一沉吟,道:“諸葛兄,我想請教你,這塊腰牌是不是由司禮太監劉瑾親手所發的?”
諸葛明見到他的臉色凝重,不禁一怔,問道:“老弟,你從何人口中聽來這種事?”
金玄白沉聲道:“暫且不論何人告訴我的,只請你告訴我,這塊腰牌是否劉瑾所發的?”
諸葛明走回自己的座位,把腰牌放在眼前端詳了一會,點頭道:“老弟你說得不錯,這塊腰牌正是由劉公公親手頒發的,因為我這趟從北京南下,執行的任務正是由他所授權的。”
金玄白嘴角噙著冷笑道:“這麼說,你是劉瑾的人?”
諸葛明道:“我是東廠的官員,直屬長官是馬永成馬公公,這次任務雖是由劉公公特別交付的,不過我一直都為皇上效命。”
金玄白道:“這麼說來,你不是劉瑾的黨羽?”
諸葛明一愣,問道:“老弟,你為何會有這種想法?”
金玄白默然的望著他,沒有吭聲。
諸葛明冷冷一笑,有些忿然道:“想我諸葛明,自弘治年間便進入錦衣衛,一向忠心耿耿的為皇上效勞,後來雖被調進東廠,可是從未違反初衷,不知老弟你從何人之處聽到這種訊息,認為我是劉公公的黨羽?真是冤枉我了。”
金玄白道:“諸葛兄,你受命緝拿千里無影之事,張永張大人知道嗎?”
諸葛明道:“他主掌錦衣衛,和東廠是兩個不同的機構,當然不知道,可是……”
他似乎想到什麼,話聲一頓,道:“老弟,你是否懷疑我做出什麼事?否則也不會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
金玄白道:“諸葛兄,請你坦白的告訴我,你受到劉瑾的重用,除了緝捕千里無影之外,是否還負有其他什麼任務?”
諸葛明一愣,隨即敞笑道:“金大俠,你是懷疑我受劉公公之命,進行臥底之事?”
金玄白道:“這兩天,張永和蔣弘武兩位大人,多次向我明示或暗示,希望我能幫助他們對抗劉瑾,由此可見他們的立場極為鮮明,你卻……”
諸葛明大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語,道:“老弟,你果真懷疑愚兄是劉公公派來臥底的,哈哈!不知道是哪個該死的傢伙,跟你說了一些蠢話,竟會讓你懷疑起我了!”
他站了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