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眉道:“你一直拿著它不撒手,怎麼,難道心裡有想法?有什麼衝動就直接跟我說,能滿足我一定盡力,你不用寓情於物。”
“什麼?”我沒聽懂。
而他已經一個側身將我抱起,我立刻會意,慌忙大叫:“你別誤會啊,我沒那個意思的,我真沒那個意思啊……”這大清早的,怎麼到處都有禽獸出沒啊。
幸好老媽的電話及時出現,救我於水火之中。
忘了說,老媽這週五出院了,打來電話的旨意是,趁著大週末不用上班,讓我和她女婿回家吃個午飯,順便把她的大黃貓送回去,她表示自己已經有能力照顧黃毛團團了。
一開門,老媽滿臉欣喜:“哎呀,我想死你了寶貝兒!”
我瞬間不知所措,太恐怖了,老媽你啥時候對我這麼直接熱烈了,而她伸手抱過我懷裡的貓,一口親在它的肥臉上,“我跟你說啊大喵,還是回家好,別人家到底是別人家,她哪有我對你親是不是……”老媽唸叨著就轉身回屋了,甩都沒甩我一眼。
我扶著牆根咬牙切齒了一會兒,還是進門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中獎五百萬
週一,出門上班。
一上車我就開始刷微博,《封神傳說》完整版上市半個月了,喵上校這三個字終於重現暢銷書榜,而根據整套小說的銷售資料和我微博漲粉的速度來看,十年前的“封神風”大有席捲重來的趨勢,我甚歡喜。
正喜滋滋給讀者們回評,餘光瞄了眼一旁開車的楚慕凡,他微微側頭也回眸我一眼,說:“你掛件上的‘五百萬’呢?”
我才發現手機掛件上那顆紫色豆子不見了。
我趕緊翻包,包包裡沒有,於是我心慌了,在車座間到處翻找。
那顆又扁又胖的大紫豆是韓卿送我的,還是上大學那會兒,有次我和她去小飾品商場瞎逛,在個穿戴少數民族風的大爺的攤位上,這顆紫色光澤的豆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大紫豆串在好看的銀色短鏈上,扁平的豆身正面刻著“中獎”,背面刻的是“五百萬”三個字,中獎五百萬,這對於當時正處於創作瓶頸期,銀子十分不夠花的我來說,是多麼簡單粗暴的美好夙願啊。
我目光只一停留,韓卿立刻會意把它買下,然後往我手機套上一拴說:“惡俗的審美趣味,更加惡俗的白日痴夢,不過希望它能成真。”
然後我就攜手我的五百萬一路活到現在,而這顆大紫豆,雖然早就在歲月洗禮中陳舊黯淡,可它依然是我習以為常的記憶裡的一抹珍貴存在。
終於在座位下面找到了它,我長舒一口氣,要是把它弄丟了,韓卿那廝估計又要跟我嚷嚷了。想到這裡我才發現,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她了。兩個月的時光啊,從小到大,這幾乎是我們認識以來分別最久的一次了。
也不知道丫現在人在哪裡,楚慕凡說她出國探親了,鬼才信他的話,就她那個窮餿勁兒,哪來的票子出國晃悠,以往的一幕幕在腦海裡浮現,那裡面全是她的歡聲笑語。
這一刻,忽然很想她,也不知道這個妖孽過得好不好。
“還生她氣麼?”
我抬頭看向發聲體,楚慕凡也看向我,一臉平靜。
我輕嘆一口氣,心想再大的氣隔倆月也早消停了,我把五百萬重新拴好,淡淡道:“哪來那麼多情緒,丫可是韓卿,就是有氣我也不能把她怎麼著吧。”
聽完我的肺腑之言,他點點頭,沒有言語。
晚上,躺在床上玩節奏大師,楚慕凡從浴室裡出來,我立刻揮揮手裡的小平板朝他諂媚地笑。
我這一笑,他臉就黑了。
只見他跟獅子似的很煩躁地抓了一下溼漉漉的頭髮,然後一把扯掉圍在下半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