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是太子妃,也有能力幫到白逸軒。
“那小的就先謝過太子妃了。”白逸軒站起身,誇張地對童櫻躬了躬身。
“那就這麼說定了。”童櫻滿意地點頭。
一直急得抓耳撓腮打手勢試圖阻止童櫻的小菊一聽“說定了”,立刻傻了。
“說定了。”白逸軒點頭,“對了,太子妃的身體無礙了?”白逸軒關切問道。
這才是他這次來的目的。
“好多了。謝謝白老闆關心。”童櫻淡淡道。
“那太子妃休息,今日晚了,明日再送太子妃回去。在下就先離開了。”白逸軒對童櫻躬了躬身,然後轉身往門外走去。
童櫻伸了伸懶腰,走向床邊,準備睡覺。
“小姐,你千萬不能讓太子知道你贖了一個小倌啊。”小菊憂心忡忡地跟在童櫻身後。
“好,知道了。”童櫻非常爽快地答應。
其實,她也就是日行一善,不包括在計劃之內,當然也沒打算讓風琉啟知道。
讓風琉啟知道了,指不定會被那個月光美男帶來什麼災難呢。
“好了,你也早點睡。”童櫻鑽進被子,對小菊揮了揮手道。
“好,小姐。”小菊滿心憂慮地去睡了。
童櫻折騰了一天也累了,可是,躺在床上,卻沒那麼容易入睡。
腦子總有各種各樣的畫面在轉來轉去,前世的,最近的,紛杳而來。
突然,童櫻聽到一聲輕得幾乎無聲的嘆息在自己頭頂響起,驀地睜開眼睛。
淡淡的月光中,花非羽一身月光色白衣,站在她床邊,渾身好像沐浴著光一樣,美得讓人錯不開眼。
是夢焉,是幻焉?
“……師……兄?”童櫻有點不確定地開口。
“你啊,就是不讓我安心。”花非羽嘆息著彎下腰,掠了掠童櫻兩頰邊的亂髮。
花非羽的手指微涼,好像浸過冰水一樣,讓童櫻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你怎麼知道我來這裡了?”童櫻諾諾問道。
“你大晚上不回去,我能不擔心嗎?”花非羽答非所問。
“哦……”童櫻低低應道。
其實童櫻心裡跟明鏡似的,知道花非羽派了暗衛在她身邊。
“你睡,我在這裡守著你。”花非羽一邊說,一邊扶著床在地上坐了下來。
“不用,你回去。我明天就回去。”童櫻坐起身,為難地看著暗夜中神情堅決的花非羽。
“乖,睡。你以為我放心讓你呆在這種烏七八糟的地方嗎?”花非羽伸手拍了拍童櫻的頭,口氣中帶著無奈和寵溺。
“哦……可是,地上涼。”童櫻吶吶道。
“沒關係。”花非羽微笑著搖頭。
“……”望著神色堅決的花非羽半晌,童櫻妥協了,“這個……你鋪著。”
童櫻從床上抽了一出褥子,遞給花非羽,花非羽無聲地接過,鋪到地上,然後仰頭躺了下來,將雙手枕在腦後,準備入睡。
童櫻看了看神態安詳的花非羽,也重新躺了下來。
房間裡又恢復一片安靜。
靜靜聽著地上花非羽均勻沉穩的呼吸聲,童櫻的心也漸漸靜了下來,漸漸地,竟然沉入了黑甜的夢鄉。
***
翌日,早上。
神清氣爽的醒來,瞪著帳頂愣了幾秒後,童櫻看向床下,發現花非羽已經不見了。
如果不是那床褥子還在,童櫻會以為昨晚是一場夢。
“小姐,您醒了?”小菊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咦?您怎麼把褥子弄地上了?”
小菊在看到地上鋪著的褥子時,不由驚咦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