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母后道。
童櫻的神色僵了僵。
不知為什麼,她非常不習慣雪傾城如此稱呼她,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哦?!”雪國帝后二人都是齊齊一愣。
既然雪傾城已經替她回答了,童櫻也就不浪費口水了,對帝后二人笑了笑,低頭繼續用膳。
“那……童小姐也不記得城兒了嗎?”冰雲曦不死心地問道。
“自然也不記得兒臣了。”這次,依然是童櫻剛欲開口,雪傾城就把話頭接了過去。
“那可有看過大夫?”冰雲曦關切問道。
這可是她兒子自生下來第一次動心,她當然要關心了。
這次,童櫻不再試圖開口了,而是繼續用膳,靜待雪傾城開口。
“還沒看過,櫻兒這個病有點棘手,但是,只要我們彼此相愛,失不失憶都不是問題。”果然,雪傾城非常自然地替她回答了第三個問題。
“那也是記起來的好。不然,以後在生活上也不方便。”從開始用膳一直沒開口的雪國皇帝雪御尋沉聲開口,語氣威嚴。
“是,兒臣會盡力的。兒臣只是想說,無論櫻兒是什麼樣子,她都將會是兒臣的王妃。”雪傾城恭敬回道。
這次晚宴,童櫻吃得很盡心,有雪傾城當她的代言人,她不需要回答帝后的任何問題。
晚宴過後,雪傾城親自將童櫻送到了童櫻的住處——飛梅殿。
童櫻原以為自己一捱到床鋪就會睡得昏天黑地的,畢竟段時間趕路也是很累的。
可是,躺上床很久後,她卻依然望著帳頂,思緒清醒無比。
不知為什麼,她覺得心裡空了一塊兒,總是不踏實,在安靜的夜裡,總是覺得莫名的煩躁,好像有什麼放不下。
她,到底是誰?月王,雪王,和她又是什麼關係呢?她又該相信誰?她不相信自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雖然她傾向於相信靜雲和靜雪,可是,不知為什麼,回憶起他們的話,也沒有多大真實感。
對於雪傾城,她就更沒有任何真實感了,雪傾城對她的任何親近和溫柔,都讓她覺得渾身不自在。
於是,童櫻失眠了,第二天頂著個熊貓眼起床,讓前來伺候的宮女驚得嘴巴大張。
“童小姐,可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或者覺得床鋪不合適?您跟奴婢說,奴婢立刻幫您換。”一個鵝蛋臉的丫頭慌忙道。
旁邊的瓜子臉丫頭也附和著點頭。
“沒事。”童櫻有點無精打采地揮了揮手,“就是失眠而已。用過早膳,我再補個眠就是。”
190 對上定國夫人
“沒事。”童櫻有點無精打采地揮了揮手,“就是失眠而已。用過早膳,我再補個眠就是。”
“是,讓奴婢二人伺候小姐洗漱。”那鵝蛋臉的宮女點點頭,恭敬地對童櫻行禮,然後將手中的洗漱用具放下,開始伺候童櫻梳洗。
這兩個宮女是被分來伺候她的,鵝蛋臉的叫小玉,瓜子臉的叫小梅。
而靜雲和靜雪則被打發到了廚房。
梳洗完畢,被兩個宮女帶著進入偏殿。
童櫻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餐桌旁的雪傾城。
“醒了?”雪傾城起身,迎向童櫻,然後在看到她的黑眼圈和眼中淡淡的血絲時,怔了一下。
雖然童櫻已經把黑眼圈用香粉遮了一下,但是,還是很明顯。
“怎麼了,睡不習慣?”雪傾城微微蹙眉。
“嗯,也許吧。”童櫻模稜兩可道,“好了,我們開始用膳吧,我有點累了。”
雪傾城見童櫻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也就不準備再問,揮手吩咐身邊的宮女,“傳膳吧。”
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