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處理的嘍?據我所知,你收到的情書也不少。”陳竹壞笑地看著他。
“胡扯。”
“哼,不說就算了,反正和我沒關係。”她聳聳肩,乾脆不理這個大別扭,手頭積壓了一堆作業,就算她速度再快,填空寫字也是需要時間的。
《記一個有意義的週末》,唉,又是這種無聊的題目,什麼《記一件有意義的事》啊,《記一次有意義的班會》啊。《記一次有意義的春遊》啊……統統都是千篇一律,啥都沒說,用大段大段的成語,大段大段的排比句,反正也就那些內容,只要詞藻夠華麗,老師都能給高分的。
她正埋頭苦寫,冷不防身邊的陸彥突然出聲,“我從來沒收過。”
“嚇我一跳,”她抬頭拍拍胸脯,“沒收過什麼?哦,你說情書啊,你騙鬼啊,沒收過?我聽周曉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沒有收。”他嚴肅地看著她,字字清冷堅定。
“你是說她們送了,你沒有收?”她逐漸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你都不好奇嗎?”
“這有什麼好奇的?”他有些惱羞成怒。
“我還蠻好奇的誒。”她從來不會被他冷若冰霜的俊臉嚇到,還是笑得一臉*光明媚,“那不如以後你收到情書都給我瞅瞅吧。”
“你還真不客氣。”他完全被她的厚臉皮給氣樂了。
“咱倆誰跟誰啊?還用得著客氣嗎?”真是人至賤則無敵啊,“對了,忘記問你這次新年音樂會怎麼樣。我那天正好有演出沒去看。”
“還不就是那樣,年年都一樣。”他意興闌珊地說。
“你小提琴幾級啊?”
“十級。”
“太強悍了吧……不要告訴我,你的鋼琴也是——”
“十級。”
她無語了,“是不是要進樂團都得這麼強……”,進入市青少年交響樂團一直都是她的心願,也正為此才又去學了長笛。
“那倒不一定,六級就可以了,不過不一定會讓你上場。”
“你這麼強不會是首席吧?”
見他平靜地點頭,她更是傷自尊,一般首席都是由高中生擔任的吧,不過這不適用於他這個妖孽,唉,人比人,氣死人啊。
“如果你想進樂團可以考慮去考長笛等級了。”他淡淡提醒道,“學長笛的人不多,你只需要考過六級,進樂團的希望就很大。”
“我是打算這個寒假去考的啊,可是聽說很難,連老師都對我不抱什麼希望了。”她悲觀地說,主要是練習的時間太少,最近連睡眠都不足,更別說練琴了,想想真是後悔早知道不去出風頭了。
“誰讓你一下子考十級啦?先從四級開始考起怎麼會難?”
“我打算考二級,”陳竹狠狠瞪了他一眼,這傢伙就是誠心打擊她的自尊心的,在同齡人面前她總是自信滿滿,可在他面前就只有被打擊的份,可見世界上真是有天才這種生物的存在,“暑假再考四級。”
“你暑假不是打算考鋼琴嗎?”
“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就憑你現在?”陸彥完全藐視她,“能考過一個就不錯了。”
陳竹被他這麼一刺激,立刻熱血沸騰,可不帶這麼侮辱人的,每天晚上都發了狠地練習,不過考級只需要考那麼幾首曲子,二級又是極簡單的,如《蘇武牧羊》和《鈴兒響叮噹》之類的曲子,成天晚上這麼咿咿嗚嗚地吹著,弄得陳琪和李明清煩不勝煩,乾脆把她關進房間裡,門窗都關嚴實了,拉上窗簾才準她開始練習。
陳竹哭笑不得,早知道家裡就按照KTV的樣子來裝修啊,那樣隔音效果多好。
這麼狠練了一段時間,教長笛的林老師倒是大吃了一驚,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