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剛剛被提拔了,怎麼會扯到天廈去?
陳琪畢竟在官場浸yin多年,對這次反常的提拔心裡本就疑竇重重,被陳竹這麼一說,聯想到近日傳聞天廈官場有些異動,便猜到怕是要大動了,心裡也就有數了。
陳竹的心裡則有另一番盤算,天廈市很特殊,有省級經濟管理許可權並擁有地方立法權,對省裡一向都不是很買賬,目前的J省雖是陸系勢力佔了上風,但隨著明年陸連強的離開。新任的省委書記和陸連強不是很對盤,陸系勢力必要遭受洗牌,身在福海的陳琪必定沒有上升的空間了。
在這種情況下,離開風口浪尖的福海,到相對獨立的天廈去也算是一招限棋,天廈官場看似一片混亂,但先破而立,經過這場大變動之後,天廈非但沒有遭受什麼影響,反而發展得越來越好。
最重要的是在天廈勢力最為強悍的一直都是本地幫,天廈及其周邊地區老鄉意識非常濃厚,政經兩界抱成一團,對外來勢力非常排斥,對內則是護短得很。
陳琪的老家雖然在天廈的農村,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廈人,別說在天廈了,在福海的天廈人都非常有老鄉觀念,平時彼此提攜照顧,非常團結。
就算來了新的省委書記,只要在天廈就不怕被蓄意打壓了,畢竟外來勢力很難滲入進去,而此時趁亂去了天廈,雖然辛苦一些。但卻可以為將來能夠再天廈立足爭取到相當籌碼。
退一萬步說,就算在天廈沒有進步空間,天廈的整體環境也比福海好得多,畢竟是有名的旅遊城市,無論從居住環境還是生活便利上都很好,算得上是一座宜居城市,也是適合退休養老的。
李明清沒有什麼政治敏感性,雖然心裡疑惑,但心裡也知道天廈的施展空間肯定比福海要大,若有機會能去天廈自然是很好的。
一進入高三,學習氣氛忽然緊張了起來。明明還是高三上學期,但所有的課外活動都統統被取消了,成天都是上課做題,拖課補習,大考小測的,弄得陳竹煩不勝煩,好在不用像過去傻乎乎地抄寫課文多少遍,無非就是一些習題簿、練習冊、模擬卷之類的,一發下來就埋頭苦做,這麼魔鬼訓練下來,她寫字的速度都能趕上專業速寫了,弄得班上同學一個個歎為觀止,別人做一份卷子的時間,她能做三份以上。
每天她的作業都在全班每一個角落傳遞著,在她的三令五申下,雖然作業環遊了全班一週,但傳回來的時候還是乾淨整潔的,這點就讓她滿意了。
作業是沒給她造成多大困擾,只是同上高三的蘇豔在姑姑、姑夫的拜託下幾乎每天都到她家來做作業,讓她幫忙輔導補習,他們的願望是能讓蘇豔考上大專,但目前蘇豔的成績離目標還是有一大段差距的。
反正蘇豔在書房裡也就是乖乖地做作業,之後再和陳竹的作業對一下答案,她只需要講解蘇豔做錯和不會的題目就可以了,本來這些題目請個家教就能解決,偏偏姑姑他們更信任陳竹,不過自家的姐妹,她不幫忙誰幫?反正蘇豔也是讀文科的,大考小考的題目陳竹早就爛熟於胸了,每次考試之前都給蘇豔劃了重點和範圍,逼著她把重點背了幾遍,竟然成績就這麼慢慢上去了。
姑姑姑父驚喜之餘,對陳竹愈發信任,蘇豔對陳竹也愈加崇拜,但天天晚上跟著陳竹死讀書的後果就是陳竹自己也喪失了自由,雖然可以看自己的書,查自己的資料。照常處理公司的事情,但是蘇豔在的時候都無法和陸彥語音影片了,這一點讓陸彥意見很大。
蘇豔也是個貪玩的主兒,平時在外面瘋慣了,天天這麼勤奮苦讀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折磨,沒幾天玩癮就犯了,於是和陳竹協商,週一到週五晚上到她家做作業,而週六日兩天兩人都可以放個小假。
兩人自然是一拍即合,姐妹兩個,雖然都是美女,紅袖添香夜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