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您昏迷的時候，每次換藥，都會疼得大哭。所以換藥時，王爺都在場，將您抱在懷裡，哄著。”月兒倪了一眼林雪舞，見對方似乎沒有生氣，就繼續道。
“說也奇怪，只要王爺抱著您，您就不會哭了。”
“而且你喜歡抓著王爺的手，所以迫不得已才命人在床沿放了那個小木桌，王爺很多時候都是抱著您在床榻上瀏覽賬簿的。”
林雪舞不語，眼眸望了一眼床榻的那個小紅木桌。
她還以為是為了方便她用膳擺放的呢，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她甚至可以想象他抱著她，一邊又專心處理公事的樣子，一定很溫柔。
每次都是這樣，只要她絕望的時候，他卻又做一些讓她誤會的事。
很多時候，她都猜不到他心裡的想法，他對她總是忽冷忽熱，那種模糊的態度，她沒有能力分辨到底哪份是真，哪份是戲。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全都不相信吧。
她不想再嘗那種失望甚至絕望的滋味，逃避是唯一的方式。
“主子，如果王爺做了什麼事惹您生氣，也請您看在這個份上，不要和他鬧脾氣。王爺，其實是個很彆扭的人。”月兒嘆了口氣，為王爺說著好話。
她看得出來，王爺對這主子，有不一樣的感情。
“和他鬧脾氣？我哪敢啊。”她自嘲一般，雙眸含著無奈。
如果可以，她也希望和他和和睦睦相處，可彼此的脾氣合不來吧？
“那月兒教您幾招，您去討好王爺好不好？”月兒提議道，卻被林雪舞直接拒絕。
“我不要。”她嘟起嘴，不想做那些沒意義的事，“難不成要我被燻得滿臉油煙，才熬一碗濃湯還是什麼的，送給他喝？”
想想，林雪舞都覺得不可行，搞不好那時候她辛辛苦苦的成果，會被壞脾氣的他直接打翻。
既是如此，她又何必呢？
被他討厭，她認了，沒傻到要去自找欺凌。
“主子……”月兒繼續勸著，不願意就這麼放棄，“不然讓月兒送過去？如果王爺喜歡，就說是您做的，如果王爺不喜歡，就說是月兒好不好？”
“月兒，何必呢？那個人根本不會在意，你這麼堅持做什麼？”
月兒低頭，抿緊唇，“王爺是月兒的救命恩人，月兒只是希望他能夠開心。”
十歲，月兒被賣進了王府，家裡欠下的債款都是幻宇陌全數償還的。
057 兩訖
“你也許誤會了，那個人其實很討厭我的。”林雪舞看見月兒低落的神情，有些愧疚，用手撐著下巴，說著自己的猜測，“他是王爺，應該不會笨到喜歡一個總是和他作對的女人才是。”
“主子，您就試一試嘛，月兒求您了。”月兒明白主子心軟，低聲哀求道。
“可是我很笨的，學東西很慢，而且超級討厭油煙味，不要下廚。”林雪舞似乎是妥協了，嘟喃道。
“嗯嗯，那月兒教您刺繡怎麼樣？”
“你不會打算讓我做件衣裳給他吧？”林雪舞嘴角微抽，那工程量大的讓她汗顏，她可傷不起的說。
“也可以繡別的東西啊，香囊，荷包都可以的。”月兒舉例說道，她可沒想過讓主子做衣裳，那麼難的事，她都應付不過來，更別提主子了。
“那就香囊好了，不過我有條件。”
“您說。”月兒點頭，臉上全是笑靨，只要主子答應就是最好的事了。
“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林雪舞咬唇，過了半天才問出口，“我，是不是和那個白月素長得很像？”
聽月兒說，她從小就在府上做事，應該見過那個女子。
月兒猶豫著，這等事她不好插嘴，王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