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願意為這些小事輕易地斥責他。
就在三人等待之際,中門忽然緩緩開啟,只見馬超衣帶整齊、步伐沉穩地邁步而出。馬超今日身著一襲月白色錦袍,腰間束著一條玉帶,長髮束於頭頂,整個人顯得精神抖擻。他面容英俊,劍眉星目,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與從容。他的身姿挺拔如松,每一步都堅定有力,彷彿帶著一種無形的氣場。身後跟著張任、徐晃、徐庶、張遼四將,個個皆英武不凡。張任身著黑色鎧甲,眼神冷峻,猶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徐晃身材魁梧,面帶微須,雖未著甲,卻也威風凜凜;徐庶身著青色長袍,三縷長髯,氣質儒雅,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張遼身著銀色鎧甲,面容堅毅,渾身散發著一股殺伐之氣。這四人跟在馬超身後,猶如眾星拱月一般,讓人不禁為之側目。
馬超還未走至跟前,便爽朗地大笑道:“哈哈哈,師兄,小弟早就欲與師兄好好敘敘舊,無奈師傅這身體不好,最近一直在忙著尋醫問藥,也沒有去拜會師兄。實乃小弟失禮之極。”馬超心中清楚,劉備因為師傅沒有給他好臉色,所以劉備也不便前來拜會,包括他如今的處境也確實有些尷尬。而如今,今日劉備親自前來,他這般說話,給足了劉備面子。劉備心裡也深知馬超的恭維之意,也爽朗地迎了上去,發笑道:“自家師兄弟,哪有什麼先來後到之理?哎,我也是憂心師傅的身體。再說如今國家國事艱難,一直沒有抽出時間,卻是愚兄的不是。”二人相互恭維,把臂而笑,顯得極為和睦。
張飛此時按捺不住性子,忽地把頭探出來,大聲嚷道:“嘿,那馬兒,你們在這兒光嘮嘮叨叨個啥呢,都寒暄老半天了,還不趕緊引我們進去?莫不是要讓俺們在這外面喝西北風不成?”馬超聽了這話,臉上依舊掛著微笑,絲毫不為所動。他心中深知張飛這人性子直爽,說話向來是口無遮攔,就像那脫韁的野馬一般,難以管束。於是,馬超不緊不慢地拉著劉備的手臂,熱情洋溢地說道:“師兄,快請進,小弟早就盼著師兄能來寒舍一敘呢。”說著,便將劉備迎了進去。
劉備見張飛這般無禮,眉頭微微一皺,面露不愉之色,沉聲道:“翼德啊,你怎的如此不知禮數?剛剛才與你說過,不可這般無禮地稱呼馬將軍。”張飛一聽,頓時覺得有些尷尬,他剛剛確實跟大哥說好不再叫馬超為“馬兒”,可這一著急,又把這事兒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這邊徐晃可不願在氣勢上輸給張飛。他怒目圓睜,狠狠地瞪著張飛,大聲說道:“那黑廝,你如此放肆,莫不是以為我西涼無人?竟敢在我家將軍面前這般張狂。”張飛剛剛熄下的氣勢瞬間又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陡然升起。他那銅鈴般的大眼睛瞪得更圓了,彷彿要噴出火來,大聲吼道:“整日叫俺黑廝,你這傢伙也太沒個規矩了。莫非還嫌上次捱打不夠?俺老張可不介意再教訓你。”張飛怒目圓睜,氣勢洶洶,彷彿一頭被激怒的雄獅,隨時準備與徐晃再次一較高下。而徐晃也毫不示弱,緊緊地盯著張飛,眼神中充滿了挑釁,彷彿在說:“有本事就再來一場,看看到底誰更厲害。”雙方劍拔弩張,氣氛一下子緊張到了極點,彷彿只要有一點火星,就會引發一場激烈的衝突。
就在張飛與徐晃劍拔弩張之際,馬超哈哈一笑,朗聲道:“二位切莫動怒,今日師兄親臨寒舍,乃是喜事一樁,何必為了些許言語之爭壞了興致。”說罷,他先看向徐晃,微微頷首道:“公明,不可無禮,師兄與張將軍皆是貴客,當以禮相待。”徐晃雖心有不甘,但見自家將軍發話,也只能壓下怒火,拱手退到一旁。
接著,馬超又轉向張飛,微笑著說道:“張將軍性情豪爽,快人快語,我馬超最是欣賞這般真性情之人。些許言語,不必放在心上。以後張將軍稱呼我為孟起便是,都是自家兄弟,莫要生分了。”然後,他熱情地招呼劉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