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首長笑道:“你啊你,就這事你都已經嘮叨過一次了,還有什麼收割蠶豆的事你也彙報了。”
虞罡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這小子幹什麼像什麼。”
最高首長說道:“我就希望他能幹什麼像什麼,否則交給他那麼大一塊地方,我們幾個老傢伙可不是那麼放心。”
虞罡秋笑道:“如果不出意外,他肯定能給我們一個大大的驚喜。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最高首長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故意說道:“我總有一種他走得太順的感覺,能不能給他一點點考驗?讓他受點挫折促進他更快地成熟起來?”
虞罡秋連忙說道:“沒有必要吧?其實,他做的每一件事哪一件對其他人而言不是一次考驗?如果讓其他人去做,即使我們提供更好的條件,誰又能做得比他更好?這傢伙真的具有前瞻性的目光,就說這次推銷yj801反艦導彈吧,誰也想不到他不但銷售了這麼多導彈出去,別人打破腦袋搶著要,而且價格還定得這麼高。如果不是他在運作,我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一枚這種導彈竟然賣出三百萬美元的天價來。僅僅一枚導彈的報價就足夠我們一家中型企業一年的利潤了,呵呵。”
“你啊,你這說話的口氣還是太溺愛他了。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他做的足夠好了,沒有必要節外生枝。”最高首長笑了笑,說道,“這小傢伙就是太鑽進錢眼了,啥都好說,就是咬住錢字不放鬆。”
虞罡秋明白最高首長這是開玩笑,笑道:“老政委,您這是誇他還是批評他?呵呵。”
最高首長笑了笑,拿起一支菸,然後拿起火柴。
虞罡秋也端起茶杯準備喝茶。
就在這時,一個工作人員快步走了進來,在虞罡秋耳邊小聲地說著什麼。
虞罡秋眼睛先是一亮,接著皺起了眉頭,手裡的杯子慢慢放下,然後轉頭低聲問了工作人員一句什麼,工作人員又小聲地說了很多話。
聽著聽著,虞罡秋皺起的眉頭慢慢地舒展開了。等那個工作人員說完,虞罡秋揮了一下手讓他出去。
最高首長隱隱約約聽到了一些,他吸了一口煙,問道:“又是關於那個小傢伙的?是不是又不安穩鬧出事來了?”
虞罡秋苦笑了一下,說道:“這小子還真不消停,還真鬧出事來了。”
“哦——”最高首長又吸了一口煙,說道,“這次又要砍下幾名官員?這傢伙還以為自己是宋朝的包青天啊,到處插手,真是嫉惡如仇啊。”
虞罡秋一愣,字斟句酌地說道:“老首長,這次事情的發生還真不能怪他,而且,他這次處理也可比原來穩重多了,表現得很能忍,事後的動作也不過激,可以說是委曲求全。”說到這裡,他強裝笑容,說道,“呵呵,看來他也成熟起來了。”
最高首長卻沒有高興的神色,反而嚴肅地問道:“把事情說一說。”
虞罡秋心裡更是咯噔了一下,不知道最高首長為什麼這次露出如此嚴肅的表情,略微停頓了一下,說道:“今天晚上他和葉家的丫頭從葉家丫頭的同學家裡吃完夜宵回來,在路過一個小雜店的時候聽到有流氓地痞欺負、敲詐勒索六個高中生。他就衝上去將那六個流氓收拾了一頓。
可是聞訊而來的警察卻將他帶到派出所之後關起來,因為滯留鬧事者二十四小時是派出所的權力,加上我們在他出發之前也要求他不要隨意公開身份,所以他就老老實實地和兩個高中生呆在滯留室裡。即使有警察威脅他罵他,他都沒有罵人更沒有打人。可派出所的警察並沒有拘留那五個混混流氓。後來一名副縣長過來了,他來不是主持正義的,也不是來公平解決問題的,反而是來為混混報仇的,不但不處理混混,反而是派出所的人在他的壓力下要拘留郭拙誠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