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進行肢體碰撞,這是以往沒有過的,我非常害怕。難不成他今天想整死我? 肆水流一手捏住我的下巴往上抬,迫使我仰頭看著他,這姿勢跟要接吻似的,我真是尷尬得想死。 他居高臨下壓迫道:“小雜女,你的袖帶呢?” “什麼袖帶?”我莫名其妙。 肆水流:“你看看其他人。” 我扭頭四下觀察,發現所有囚兵的左上臂都綁著一條藍色帶子。 我搖搖頭:“我不知道要帶袖帶呀,也沒人告訴我。” 肆水流一把將我拎出隊伍:“你軍容不整,慢無軍紀,有損我囚兵團威名,我身為指揮官,取消你參戰資格,今天你哪也別去,就在營地打掃衛生,把大家尿壺裡的隔夜尿清理掉,洗好尿壺,地上的糞便刷乾淨。” 所有人爆笑起來。 我:“……………………” 肆水流說完,看都不看我一眼,高喊一聲:“囚兵團,為了最後的勝利,出發!” 隊伍群情激昂,擠上運兵車,浩浩蕩蕩駛離營地,耳畔安靜下來,只剩下我一個人愣在原地。喜歡朱曲柳()朱曲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