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晚幾個月,等我們的新兵練成。”
“當他們在河內郡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我只要領兵進入河內郡。”
“他們就會給我送來不小的好處。”
“可惜現在,我們能調動計程車兵太少了。”
“派過去,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田豐笑道:“袁紹和壺壽,都是冀州牧。”
“他們二人,必定會有一人身死!”
“如果是壺壽身死,那麼河內郡的黑山軍,必然也死的差不多了。”
“如果袁紹身死,那麼冀州、青州又要出現新的州牧了。”
“這個州牧之位,主公是可以染指的!”
趙風雖然不知道壺壽的具體事情。
但趙風總覺得,袁紹不太可能會失敗。
所以田豐的設想,也只能是設想了。
這事趙風自然不好明說。
搖了搖頭:“以後的事情,以後在說吧。”
“先把眼前的事做好。”
“比如,羊毛處理的如何了?”
田豐搖了搖頭:“這才五天時間。”
“時間太短了,根本沒有進展。”
趙風點了點頭:“是我心急了點。”
“好吧,沒事的話。”
“你就去忙吧。”
田豐行了一揖:“喏!”
說完,就退出了議事廳。
十日後。
田豐走進議事廳,對趙風行了一揖:“啟稟主公!”
“偏將王平,送來河內郡訊息。”
“長安任命的冀州牧壺壽,正式收編原黑山軍,左髭丈八、劉石、青牛角、黃龍、左校、於氐根等人的部曲。”
“壺壽也正式任命這些人為中郎將。”
“另外,溫侯呂布,正式投靠了袁紹!”
趙風大吃了一驚:“呂布投靠了袁紹?”
然後心裡為那些不聽調令的黑山軍,默哀了三秒鐘。
既然呂布跑了過去。
那他們這些烏合之眾,怎麼可能會是對手。
田豐點了點頭:“王平是這麼說的。”
“估計這訊息,用不了多久,就會傳到各地。”
趙風沉吟了一下:“傳令王平和張武。”
“兩人暫時停止募兵,把新兵和新兵親眷,先遣送到高都。”
“然後要他們率領本部,時刻提防河內郡的局勢變化。”
趙風其實主要提防的是呂布。
人的名,樹的影。
呂布既驍勇善戰,又喜歡恣兵抄掠。
如果王平和張武不提防一點。
指不定呂布就率兵劫掠到上黨郡來了。
反正呂布現在是投靠的袁紹,出了問題,也是由袁紹背鍋。
而袁紹顯然也不會背這個鍋。
那麼趙風就只會白白受到損失。
田豐行了一揖:“喏!”
“我稍後就會去傳令給王平和張武。”
說完,從胸口拿出一快帛布:“主公。”
“這是朝廷發來的詔書。”
熊大自覺走到田豐身前,接過詔書,然後把詔書交給了趙風。
趙風開啟詔書,仔細檢視了一遍。
內容不多。
就是說王允的侄子王晨和王凌,逃離了長安。
要趙風在幷州通緝他二人。
另外還要趙風,把祁縣王家所有人,全部押解到長安去。
簡單說,就是跟王允有關聯的人,統統都要押送到長安。
趙風看完詔書,提給熊大:“拿給元皓兄過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