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李婆婆並沒有反問什麼,只是點點頭應了聲是。沐琰見狀便離開了。李婆婆看著沐琰遠去的背影,該相信他嗎?她已經非常確定的是眼前的小姐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張茹茴,不管如何她都要將真正的張茹茴找出。或許可以藉助他的能力……
……
正午已到,司徒府內十分冷清,就只有莫松,莫祁,沐琰,水靈,張茹茴,李婆婆以及其他的為數不多的下人。看來流光他們的案情並沒有多大進展啊,沐琰心想道,今天便是最後期限了,皇上的話便是聖旨,當時那麼多人在場,若是查不出真兇,那後果……有流光的身份在,沐琰知道他肯定不會受到什麼大的懲罰,但是皇上也肯定不會輕易饒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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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沐琰剛想午睡的時候房門響起,“進來。”他淡淡的開口說道。
“莫公子。”李婆婆走了進來……
……
一炷香時間過後李婆婆從沐琰房間走了出來,從她臉上看得出她與沐琰是達成了共識。
……
“師兄,他們還有兩天便要回到恆山了,難道師兄不打算做些什麼嗎?”閆景松看著禪房內瞑目打坐的白松問道。
“師弟認為我該做些什麼?”白松並未睜開眼只是淡淡的開口道。他知道閆景松說的是後山的事情,後山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他想閆景松比他清楚得多。
“師弟怎麼敢建議師兄如何,師弟不過是提個醒罷了,可別忘了什麼不該忘的人。”後山的東方珏雖然知道的人不多,但是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沐琰早晚都會知道的,沐琰現在的變化他們早已透過玄鏡瞭解,沐琰的法力現在正在慢慢復甦,倘若到時沐琰知道真相,那恆山定然是一場腥風血雨。
白松睜開眼,眸中的殺氣一閃而過,他轉頭看向閆景松,“既然如此,那師弟就請回吧,什麼人該記得,什麼人該忘記這些我自有分寸。”閆景松見狀不再言語起身走了出去。
最後一日,今日便是這五日的最後期限,墨流光他們也並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
“你這妖怪,還我夫人命來,還我女兒命來。”牆角處一個長髮披肩的男子衝了出來向著張茹茴撲了過去,現在已過申時,天邊已大黑,刺骨的風呼嘯而至,那男子從牆角處跑出直逼張茹茴而來,待張茹茴看清那男子的面容時,著實嚇了一跳,那男子披肩散發,頭髮也因長時間未清理而打叉,臉上也滿是泥土,渾身散發著惡臭,但就是那張臉,張茹茴認得出那是自己殺死的張大夫,可是他明明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這個妖怪,還我夫人命來。”見張茹茴未有緊張害怕的神色,張大夫咆哮著而來,狠狠地掐著張茹茴的脖子,見張茹茴並沒有使用什麼法術將他推開他的眸中閃過一絲疑惑,狠狠地掐著張茹茴的脖子,“你這個妖怪,你以為你殺的了我嗎?”眸中的恨意讓張茹茴忘記了反抗,直到喉間的窒息感傳來,張茹茴拼命的反抗,可她一個女子的力氣那及得上一個大男人,她拼命的想要喊救命,可是喉間的窒息感令她發不出任何聲音。
暗處,沐琰隱去了他和墨流光的氣息站在暗處觀察著張茹茴的一舉一動,當然那張大夫也是他們找張四假扮的,至於如何扮成張大夫的相貌,那還待感謝李婆婆。
……
——“莫公子。”李婆婆走進沐琰的房間,沐琰見她來的那一刻便已知道了李婆婆的想法。沐琰點頭,示意李婆婆入座。“婆婆可是想好了應對之策?”
——“莫公子,我同意你的做法。”李婆婆開口說道。
——“我的做法?婆婆莫非記錯了?我並沒有提什麼做法。”此時的沐琰越發的肯定眼前的李婆婆不簡單。
——“莫公子,我們明人不說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