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壯男兒身,一個是貌美如花風塵女。加上這個望花樓酒水中,本來就有催情的功效。兩人,糾纏在一起,就要一番好殺!
但見紅帳淫聲蕩語傳來,衣衫橫飛,舒子陵也是慾火焚身,提槍正要大開殺戒。奈何關鍵時刻,竟然不舉起來!
人至興頭,卻戛然而止,這是什麼感覺?
舒子陵慾火正旺,但就是不舉,這真是邪了門了!
舒子陵正發愣,身下女子卻是不斷的扭動,嬌聲道:“舒公子,快來啊!奴奴等不急了。”
舒子陵十分尷尬,說道:“等一下,剛才好像吃酒吃多了。”
思思聞言,有點清醒過來,看了一眼舒子陵身下,軟趴趴,心中不由暗道:“沒聽說過喝酒還能喝軟的?更何況那酒水中,都有催情的藥。這舒公子看起來英俊不凡,沒想到卻是個沒用的軟蛋。”
心中這樣想,難免神情上就流露出來。
舒子陵十分敏感。一見思思神情變化,不由勃然大怒,一巴掌就扇了過去,喝道:“賤女人!你這是什麼眼神?嗯?看不起本公子是麼?”
這一巴掌,著實力氣不小,直把思思抽的半邊臉青腫起來,嘴角溢血。
此女雖是風塵女子,但也不是省油的燈,平白無故的吃了一巴掌。也撒起潑來,大聲叫起了救命!
這望花樓雖是煙花之地,但也有看家護院的。
沒過一會,就有幾個護衛衝了進來,叫道:“誰人在鬧事?”
思思捂著臉。淚眼汪汪的說道:“這人平白無故打人!”
一個護衛打量了一下舒子陵,語氣倒是十分客氣的說道:“敢問客人,為何要打人?我們這裡的姑娘,雖然都是賤籍,但也不是任人打罵的。來這裡的,都是來尋開心的,不是來尋不自在的。你說是不是?客人?”
舒子陵被說的啞口無言,心中又是羞又是惱。
他要如何說?說自己不舉,惱羞成怒,失手傷人?這個要傳出去。那真是丟大人了。堂堂御史公子,竟然是個不舉之人,別看玉京很大,但想要傳出去。卻比長了翅膀還要快。
舒子陵無奈之下,也沒多說什麼。只能認栽了,丟下了不少銀錢,又憋了一肚子氣,悶聲回家了。
回到家,正巧被管家撞見,管家說道:“少爺,你回來了。老爺早有吩咐,讓你回來,就去見他。”
“我爹找我有事?”舒子陵問道。
管家說道:“是老爺的吩咐,是不是有事,我就不知道了。”
舒子陵點點頭,就去了書房請安。
敲門等了片刻,就聽裡面有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是子陵嗎?進來吧。”
舒子陵推門進了房內。舒御史正在讀書。
舒伯奇出身書香門第,手不釋卷,也是門風如此。但不知為何,這個好習慣,卻沒有傳到下一代,舒子陵卻是個不學無術,懶得讀書之人。
“爹,你找我有事?”別看舒子陵在外面驕橫跋扈,但在家中,卻十分怕老父。
舒御史鼻子動了動,抬頭看了他一眼,皺眉道:“一身酒氣,還有胭脂味。你又去了花樓?我跟你說過多少回。潔身自好,乃為人之本。你又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是不是?”
舒子陵心中不以為然,嘴上卻乖巧道:“沒有。爹。我只是跟朋友去吃了酒,早早就回來了。也沒做其他的。”
“朋友?哪個朋友?”舒御史問道。
舒子陵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來,舒御史訓斥道:“又是你那幫狐朋狗友?哼!年紀輕輕,好的不學,卻學了一身紈絝習氣。都怪你娘平日寵你寵的太過,慈母多敗兒啊!”
老子罵兒子,罵的再兇,做兒子的也只有受著。
舒子陵低著頭,任由舒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