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銀子才罷休,王二狗也沒轍了,只能失敗而歸。
瑾瑜又看了一眼那邊的人群,想了想,一下子站起來朝外面走,邊走邊吩咐道:“春芽,你和王二狗在這裡守著,鐵平,陳安,跟我來。”
春芽雖然有些擔心,但還是乖乖的留下了,貨郎見這小公子的架勢,看來是要管這閒事了,心裡微微嘆息:這些有錢人就是喜歡管閒事,這天下的閒事你能管得過來嗎?
別看瑾瑜一副仗義的樣子,其實她是最不願意管閒事的,她最願意的就是做個米蟲,做個有人養,有人疼的米蟲了,什麼都不用操心,每天種種花啊,下廚做點好吃的啊,過點幸福小日子就很滿足了。
閒事什麼的最煩了,穿過重重人群,就看見了那個童養媳女子,那女子已經梳起了夫人髮式,人事不知的躺在地上,額頭上一大塊血跡。
瑾瑜疑惑了一下,難道撞了頭真的會昏迷?(這也是小紫的疑惑哦,誰來幫小紫解答解答呢)她的丈夫跪在一個穿著金色衣服的男子面前,嘴裡還在哀求。
“吳老闆,歡娘只是暈過去了,她還好好的呢,要不這樣,我不要五十兩了,四十五兩,怎麼樣,我家把她養大的,你怎麼也要給我點撫養錢吧,我保證,您要是納了歡娘一定不會後悔的,她今年才十五呢,正是好時候……”
瑾瑜聽得那話簡直想衝上去給他兩腳,她還是第一次見這麼渣的男人,不,不能叫男人,應該叫禽獸。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要氣得爆炸的心情,上前檢視那個叫歡孃的女子,就衝著她的名字裡也有一個歡字,她決定要幫她一把。
瑾瑜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很有力,看來真的是暈過去了而已,然後掐在她的人中上,那男子見有人動自家娘子的,也不跪了,一把拉開瑾瑜。
“你是誰,你想做什麼?告訴你,這女人已經是吳老闆的人了,你快走開”
瑾瑜冷笑的看著他說:“既然是吳老闆的人,那你抱著人家做什麼,莫非你不是真的要將娘子賣給吳老闆?”
那男子趕緊放下歡娘,跑到吳老闆身邊,一個勁的點頭哈腰。
“吳老闆,小的一時情急,現在她已經是你的人了,就是借小的一個膽子,小的也不敢碰。”那吳老闆人長的肥胖,被馬屁拍得很舒服,臉上得意的表情也顯得很欠揍,讓瑾瑜有種拿他的臉擦鞋的衝動,好吧,這是不可能的。
這時地上的女子也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好像忘了剛才的事情一般,略帶疑惑的看著眾人,待看到自己的丈夫的時候才反應過來,眼淚立馬就出來了。
“相公,你怎麼能,我就是你結髮的妻子啊,婆婆如今還臥病在床呢,你怎麼能賣了我,”然後爬過去抓著男子的下襬哀求道:“相公,以後我會多洗衣服,多繡花,你的賭債我們慢慢還,求求你不要賣了我”
古代的女子就是這樣,沒有自主做決定的權力,在家從父母,出嫁從丈夫,夫死從子女,什麼時候她們才能聽從自己的呢,像現在,歡娘能做的只是苦苦哀求,別無他法,瑾瑜不禁想到自己,若是她還在侯府,是不是也在苦苦哀求呢?
歡孃的哀求絲毫沒有引得男子的絲毫憐憫,反而是朝後退了一步,嘴裡大聲分辨道:“我說你這個女人怎麼那麼傻啊,我是送你去過好日子啊,你知不知道,你不說感謝,還在這裡犯傻,真不知道怎麼說你才好”
瑾瑜不想再看下去了,開口問:“你母親子,你要賣多少兩?”
男子狐疑的看著瑾瑜,地上的女子也驚異的看著瑾瑜,吳老闆則是不痛快,怎麼出來個攪事的小白臉啊,瑾瑜不耐煩的又問一遍。
男子遲疑的開口:“五十兩,怎麼,小公子,你有興趣?”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看那吳老闆的臉色。
瑾瑜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