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的“罪魁禍首”。
嗯,不過好睏啊!不知道為什麼,她最近總是覺得特別困,碰到床,就懶得不想起來了,而且身上總是沒有力氣,都怪上次自己親自誘敵,估計是身體沒有休息好。忽然又想到忘塵當日說的話,心生黯然,也許是她沒有多少日子了吧!
注意到林夕若望著殿外哀怨的神情,夜宮昊自是懂了她心裡想的是什麼,想到這兒便忍不住盯著她看從早上睡到中午,再睡到早上,,這個女人,難道不會覺得餓嗎?
林夕若被他的眼光盯得頭皮發麻,終於忍不住望向他:“喂,我臉上難道長花了嗎?”
“沒有。”夜宮昊笑得十分欠扁,“只是這殿外盛開一朵絕美的花。”
“是嗎?”林夕若皺著眉頭,瞧了瞧,“沒有啊!”
“那麼愛妃怎麼盯著殿外出神,只怕是再出神,也該是到天亮了。”果不其然,夜宮昊話一說完,林夕若便惱怒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旁邊的人彷彿都成了電燈泡,好不尷尬,玉德妃早早的被帶上來,跪在殿上,奇怪的是,她竟一言不發,好像一個木偶一般,神情呆滯的坐在地上。
沒一會兒,安竹遠被帶了上來,牢獄的刑法已經將他折磨得不成人樣,哪還有當初的風度翩翩?站在一旁的畢似露出了心疼的神色,轉而之後,卻是堅決。
“你這個妖后!”縱是落魄的這樣,安竹遠仍是傲氣依然。一上殿見了林夕若,便想要撲過來,無奈被兩旁的侍衛鉗制住手腳,除了自討苦吃,再無其他益處。他只得狠狠地用目光殺過去,嘴裡叫喊個不停:“昏君,妖后,你們定不得好死!”
兩旁的侍衛一聽,趕忙塞了一塊布在安竹遠嘴裡,瞬時,大殿清淨了下來。
經安竹遠這麼一鬧一喊,林夕若和夜宮昊也認真了起來,兩旁還在因為兩人鬥氣的模樣而發笑的宮嬪也都立刻安靜了下來。
“皇上,這是奴才們在審問罪犯的時候,他親口招認的供狀。”殿下管事的牢獄頭頭倒是明事,瞧準時機,忙將手中的供狀交於夜宮昊的近侍太監。
白紙黑字,清清楚楚,供狀順著中軸慢慢開啟,林夕若心裡一驚,緊張的看向夜宮昊,當初即使是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還是覺得震驚和不可思議,他是一個帝王,如果知道身邊的女人和別的男子私通,甚至連女兒都不是自己的話,那麼對他來說是多麼大的打擊啊!
可夜宮昊卻是面色不改,冷冷的將供狀扔在地上,林夕若見狀,連忙轉了方向,望著玉德妃問道:“你為什麼要幫安竹遠?那麼多條生命,我所知道的是那個率真善良的慕容玉兒,卻絕非這個惡毒狠辣的慕容玉兒!”
“哈哈哈——”本來呆滯的慕容玉兒忽然笑了起來,淚珠順著臉頰肆意滑淌,“為什麼?惡毒?狠辣?”
她好像在說給林夕若聽,也好像是在問自己,本就蒼白憔悴的臉更添癲狂,又慢慢變得平靜下來,“我在十六歲那年見到了還是太子爺的他,他一身戰袍,意氣風發的騎著馬走過大街小巷,從那時起,我便對他念念不忘,那個時候你還沒有嫁進來,但是你是先皇欽點的未來皇后,即使知道是這樣,我還是求著爹爹,去跟先皇說,嫁進了太子府,雖然只是個側妃,我卻很開心。。。”
慕容玉兒慢慢的訴說著,那些飄蕩在時光河流中的純真歲月,這些年的辛酸,彷彿在講著一個和她毫不相關的故事:“他登皇位,我也成了那尊貴的四妃之一——玉德妃,我知道他會有很多女人,可是至少我希望他能在心裡留一絲絲的位置給我,直到你進了宮,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你的身上,我才知道我連這唯一的一點希望,都是奢求。可是我卻沒有承想,你那般獲得寵愛,卻也要使計,故意讓我看到那美人圖,好讓我在宴會上出錯,也徹底失去了他最後的一點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