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前月下…
那晚見曹髦獨處飛鳳亭的內侍衛長見他酒醉不醒人事,心裡痛惜的想要為他做點事,可惜他人微言輕,沒有人會幫他。這一切都看在身處大紅木柱後的圖公公眼裡。
曹髦酒醉未醒的朦朧上朝,司馬昭看他一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心裡暗暗不屑,揮手示意群臣退朝。
曹髦酒醉神醒的被內侍衛扶回寢宮,獨自躺在臥榻上暗自流淚。因為他發現自己的權威日去,而司馬昭大權在握,自己又鬥不過他。怨恨的怒火讓他迷失自我,腦子發熱的命人去傳和司馬昭有仇的王氏家族。
";臣侍中王沈、臣尚書王經、臣散騎常侍王業,參見皇上。";三人密議於皇帝的寢宮。
";三位愛卿平身,朕最近深感不悅,欲出宮討伐亂臣賊子司馬昭。";
曹髦言出,王經力勸:";皇上,當今大權落在司馬昭手裡,滿朝文武都是他的人,如今您勢單力薄,莽撞行事,後果不堪設想啊,請皇上慎重考慮。";
曹髦固執己見聽不進勸告:";朕主意一定,愛卿不必多言。";
王沈、王業看著王經勸阻不利,心生離心,在離開小皇帝的寢宮後,二人便將此事密報給了司馬昭為求自保…
寢宮內殿裡,曹髦看著那夜被自己所幸的妃子,突發好感,想為她畫一幅畫像,留住她美麗的瞬間。
畫案上他潑墨執筆,她清新秀麗的端坐木凳,他每畫一筆都會停下片刻欣賞她的美。
";你叫什麼名字,朕還不知道呢?";
";臣妾本姓端木,單名一個秀字。";
曹髦停住畫筆,抬頭去看他的妃子,一見一看,莫名的情愫生出,讓他一時亂了手中的畫筆。
";今天就到這兒吧,朕忽然想起來還有政事要處理,先走一步。";
曹髦放下手中的畫筆,疾步離開寢宮內殿。
還是那個飛鳳亭,他這次不是仰頭望月,而是心跳撲撲的癱坐在石凳上臉紅的難以自持。前來伴駕的圖公公在他身後探手輕拍他的肩頭,著實讓他嚇了一跳。
";怎麼是你!";他回頭望道。
";奴才嚇到皇上了,實在是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好了、好了,朕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對了,你有事嗎?";
";噢,奴才想起來了,方才娘娘命奴才送來這絲巾手帕,請皇上收下。";圖公公從衣袖中將絲帕取出遞向曹髦。
";你去回覆她,告訴她,朕要她…";
";奴才知道了,請皇上放心。";圖公公笑了笑,躬身退下。
寢宮內殿裡的端木秀起身畫案旁,欣賞著皇帝為自己繪製的畫像。圖公公交旨後折返,回宮覆命。
";奴才參見娘娘。";
端木秀轉身看去,見是圖公公前來,速步上前迎接。
";方才有勞圖公公了,奴家在此謝過公公大恩。";端木秀感激的謝恩。
";娘娘萬萬不可,奴才只是個內宮總管,受不起娘娘如此禮遇。";
一名慌張的宦官匆匆的向寢宮內殿跑來…
";大事不好了圖公公。";宦官跪地道。
";什麼事情讓你如此慌張,速速講來。";
";皇上他、皇上他帶著數百內侍衛向司馬丞相府上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