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憂了。”
“不會吧!”
“會!石家莊既然已經看上它了,若未到手,他門焉會甘心?”
“我想他們是不會再來的了。”
郭正彥聽了不由一怔:“怎麼說呢?”
“他們必定以為這柄玉如意已經落在我的手中了。”
“但事實並不如此呀!”
“他們若真是去而復返,那你就說它已被我帶走了也就是了。”
郭正彥霍然站了起來,霍然長揖及地,他說:“多謝麥少俠仁心慈意,郭正彥五內懼銘……”
“郭大俠言重了。”麥無名也站了起來說:“在下這就告辭。”
“無論如何請用過午膳再走。”
郭正彥誠懇地挽留著。
“不了,在下尚有要事待辦,我們後會有期。”
北京——
北京的北海——
北誨的九龍壁——
“九龍壁”矗立在“太液池”之北岸一棵古槐樹的一座牆壁。
它高有九尺,長度大約在七十尺之譜,整體全用琉璃所砌成!
壁頂簷角雙飛,蓋有斗拱和脊樑,壁的兩面由黃、藍、綠、紫等彩色琉璃磚鑲嵌著九條蟠龍,九龍壁就由此而成名了。
這九條蟠龍錦鱗金爪,這九條蟠龍昂首吐信,騰於洶湧波濤之中,隱於飄渺雲霧之間,其氣勢之生動,其形態之靈活,真叫人歎為觀止
佈局無羈,假“聖手”焉能臻此?造型巧妙,真“巨匠”始有傑作,釉瓷明亮,色澤鮮豔,經數百年的風吹雨打、曰曬霜煞,仍然無損其毫釐、無動其分寸,中華藝術,中華建築,與天地同壽,與日月同光!
有人說它建於遼。
有人說它建於元。
也有說它是明朝的遺物!
眾說紛紜,莫衷一是,但椐《三誨見志》雲:“西天梵境之西有琉璃牆,即世稱‘九龍壁’,建於明。”
由此推斷,它必定就是大西天經廣真諦門前所立的壁照了。
而日,從琉璃瓦的質、從琉璃瓦的量以及這堵牆的形狀、結構看來,與明朝山西人同代王府門前所造的九龍壁如出一轍,應該是屬於明朝之產物無誤了。
這是一件大創作,這是一個大手筆,圖案設汁卓越,磚瓦線條平順,立體賁突,栩栩如生,是嘔心瀝血之作,是嘔心瀝血之作呵!
卯時將盡,辰時未屆。就在這個時候,九龍壁下站著一個人。
他是遊客?一定是位遊客!
因為,凡是來這裡的人,十之八九,簡直十分之十皆是來這裡欣賞,來這裡觀摩這九條威武磅礴的蟠龍。
但是……
但是卯時過去了,辰時也跟著高升的太陽一直往上跑,如今已經是巳初時分了。
那個人卻仍然站在那裡,只是欣賞改成了徘徊,觀望變作了蹁蹀,最後,他乾脆坐在一棵槐樹底下休息了。
遊客已經濟濟的多了起來,他四周探視,他臉露焦容,這麼看起來,他可能不是遊客了,是十分之中第十一,在這裡等人或是什麼的了。
看這個人的年歲,三十歲不到,看這個人的氣度,英武挺拔,哦!他,他正是在寧波興安客棧中半夜覲見麥無名的兩個人中之—個!
就在這往來走動的遊客之中,有一個身穿藍衫的年輕人匆匆地趕了過來,他乃是麥小云。
坐在槐樹下的那個人看見了,但是,他並未出聲招呼,只是霍然站了起來,只是重重咳了一聲,如此而已!
身著藍衫的午輕人微微一笑,其笑容裡帶著十分歉意,含有濃重愧色。
“對不起得很,勞你久等了,姜大俠。”那個藍衫年輕人說:“在下在永定河口又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