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兒,您如今和皇上冰釋前嫌了吧?夏太醫的事兒,往後就不提了吧?」
她們似乎很為她的侍寢慶幸,頤行卻慢慢紅了臉,低著頭猶豫了再三,才把真相告訴了她們。
含珍和銀硃聽完都呆住了,銀硃是個直腸子,合什拜了拜道:「阿彌陀佛,皇上沒降您個欺君之罪,是您祖墳上冒青煙了。」
含珍瞧著她,不由嘆氣,「您的膽子可真大,得虧了萬歲爺包涵,還讓您睡到今兒早晨。這事兒皇上既然不提,您就一切照常,還是得上太后跟前磕頭請安去。皇上翻牌子的訊息,敬事房一應都要回稟太后的,繞也繞不過去。既這麼,壯著膽兒過去,只要萬歲爺不在太后跟前戳穿您,您就將錯就錯吧。橫豎侍寢是早晚的事兒,您如今都到這個歲數了,料著用不了多久了。」
頤行覺得很不好意思,「我當著這空頭的娘娘,心裡頭也有些不安來著。」
含珍笑了笑,「沒事兒,奴才也是十六歲上才長成的。這種事兒,有的人早些,有的人晚些,像家裡頭議親,也不帶問您家閨女來信兒沒有的,難不成為這個,兩家子就不結親了?」
頤行聽她這麼開解,心裡頭也踏實下來,當初一味地想往高處爬,實則沒想到她的位分升得這麼快。不升位分,自然也沒人告訴她,得來了月事才好侍寢。當時初封答應,綠頭牌已經上了銀盤,人也上西圍房裡點了卯,再要撤也來不及了,所以這事兒就含糊著,一直沒提。
還好,昨兒夜裡皇帝沒追究,可算糊弄過去了。像含珍說的,反正信兒早晚會來,總不見得她是個怪物,一輩子不來信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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