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只聽喀拉拉幾聲響,四周的座椅板凳已粉碎,又道:“這便是他擊你那股勁的力道,不能輕視。”原來,就在何天之方才那一個大旋轉,已將掌勁移開。紫陽大吃一驚,若不是何天之出手相助,恐怕現在粉碎的不是座椅板凳這般簡單。
蕭海見紫陽驚恐未定,心下甚喜,喝道:“臭丫頭,知道厲害了吧,快乖乖的跟我回去做三姨太,哈哈、、、哈哈。”不待紫陽開口,何天之喝道:“你這惡徒,竟然能活到今日,當真是老天爺瞎了眼。”
何天之左手為拳,右手為掌,分別擊向蕭海左右臂,矮老者出手阻止,划拳擱掌,何天之早料定他必會出手,當下忽變招式,以虎抓抓他手腕,身子前傾,右腳中他面部,矮老者身子側右首,手臂運勁震開何天之虎抓。
兩人相拆數十招,但見招式活躍,出手迅速敏捷,一招未定,第二招又以打出,但見那矮老者身形飄動,東按一掌,西擊一拳,何天之轉身閃動,掌勁擊在座椅樓梯處,喀拉拉拉幾聲脆響,已化為木片
紫陽看得出奇,但見這矮老者身法甚是熟悉,猛地一凜,心道:怎的這老者身法武功卻於我爹爹有幾分相似,矮老者越鬥越勇,何天之漸漸不敵,只見矮老者招式古怪,自己平生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只聽紫陽大喝道:“物無非彼,物無非是。自彼則不見,自知則自知。”矮老者聽的此言,當下一怔,隨即不在理會,紫陽果見有效,又道:“燭之以日月之明,其聲能短能長,能柔能剛,變化齊一,不主故常。”
砰!四掌相交,矮老者卻不在出手,喝道:“你爹爹在哪?你媽還好麼?”此話出口,眾人均是一鄂,這矮老者似乎識得紫陽,但方才卻又為何下如此辣手。紫陽道:“爹爹還好,他老人家的蹤跡,他從不讓透露,只說有人若是問起他,便說“草山依舊、人事全非”至於媽媽麼?她死了好久了。”說著聲音有些哽咽。
喜怒哀樂瞬間從矮老者臉龐閃過,哈哈一笑,笑聲中夾雜著痛苦與無奈,轉身跨步離去,喝道:“蒼生一笑人事了,玉瓊兀自浪滔滔。昔人以隨黃鶴去,黃山只破雲中宵。哈哈、、、哈哈、、、哈哈、、、、。”笑聲漸行漸遠,隨後竟聽不見了。
紫陽不去理會這些,只道是平安無事便好,這矮老者時笑時哀,時狂時靜,說不定是個瘋子,蕭海喝道:“大師、師傅,你、、、你不能把我丟在這啊。”呼聲中充滿怯意。但矮老者已離去,哪裡還聽得見。
紫陽走近蕭海,微微一笑,這一笑顯是不懷好意,甚是奸詐,道:“蕭大公子,你想賤妾怎麼侍奉您呢?”蕭海哎喲一聲,原來是紫陽說話之餘,已在他大腿處猛打一拳,兩名僕人動也不動,卻是被紫陽點了穴道。蕭海恐懼道:“不敢,姑娘你這便請吧。”
紫陽轉到他右首,揹著雙手,彎身嬌滴滴的道:“哎喲,蕭大公子不是要娶我做三姨太麼?你不喜歡我啦。”她這一舉一動,斗的何天之微微一笑,蕭海哽咽道:“不敢,不敢在喜歡了,哎喲、、、、、姑娘、、、、。”紫陽右手彈他手臂,左手彈他臉頰。
喝道:“可是這些怎麼算?”卻是在說,這次放你走了,日後不的再來糾纏,蕭海道:“這些、、、、這些是小的自己摔的,老天爺派神將打的,哎喲、、、、哎喲、、、、、。”紫陽拍拍他手臂,轉個圈指著客棧裡打碎的一切,道:“那這些呢?”
蕭海恨不得快速離去,道:“我賠償、、、、我賠償、、、、、。”紫陽喝道:“這才乖。”伸手在蕭海身上取出錢袋,輕輕一搖,只聽哈拉拉響,道:“就這些吧。”蕭海道:“那足足有五十兩呢,這、、、、。”紫陽解開僕人穴道,喝道:“是要錢呢,還是要命,還不走。”
蕭海身體一顫,道:“走、、、、走、、、、。”三人飛快消失在客棧中。何天之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