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遵命。”長孫無忌道:“此去祝賀,在少林寺定會遇到其他門派,你們三人是帶我崑崙派出山,不可莽撞行事,但也不要丟了臉面,回去收拾收拾,這就去吧。”此話之意是萬不可惹禍,但若別人再三欺凌,也不可太過膿包。
第三劍風揚與第五劍阮玉飛出列,三人齊聲道:“是。”轉身便走了。
三人收拾些換洗衣物,拿了五十兩影子,騎了三匹青驄快馬,疾下崑崙山,這時已是中午,他們賓士百餘里,三批青驄馬體力明顯不支,腳程漸慢,天色也已轉黑,剛剛投進客店,只聽霹靂雷聲響起,接著便是豆大的雨點唰唰落地。
次日清晨,四下裡霧氣環繞,只聽的沙沙雨聲,雨勢越來越大,他們買了蓑衣斗笠,冒雨趕路,青驄馬一夜休息,甚是神駿,大雨密而道路泥濘,但它卻仍然賓士迅捷。
這一日來到隴南,只見隴南城裡道路兩旁盡是災民,哀聲遍城,經打聽這才知道原來近日大雨連連,兩河口決堤,村民死傷無數,僥倖生存著便逃難至此,何天之輕嘆一聲,尋思:唉,現如今宋遼征戰,誰來管百姓死活。
風揚道:“二位師弟,災民甚是可憐,看他們神情狼狽,顯是飢寒交加,咱們給他們買些吃的吧。”何天之道:“好。”一人看著青驄馬,風揚去買吃的,何天之去買衣物,待風揚、何天之歸來,阮玉飛道:“這些是給你們的。”
災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的一擁而上,將吃的於衣物一掃而空,有些小孩子因年齡個頭太小,只得在後哭泣,卻是什麼也搶不到,何天之又去買了些,分給了這些小朋友。
何天之怒道:“師兄,你說這裡的狗官是不是該殺,百姓餓成這樣,他們居然不聞不問。”阮玉飛道:“四師兄說的對,大宋有這些狗官,早晚也會亡國。”
風揚默不作聲,心中卻也百般惱怒。募地理一人道:“是誰在背後說我家大人壞話,是不是不想活了。”只見迎面徒步走來一行人,這一行共七人,他們身著官服,背後與胸前刻著個衙字,腰間佩刀,顯是官差。
何天之正愁有氣沒處發,吼道:“是何天之說的,那又如何?”災民見官差來到,紛紛躲至牆角,低頭不語,風揚拉拉何天之的衣角,暗示他不可莽撞。說道:“在下崑崙派風揚,這是四師弟何天之、六師弟阮玉飛、、、、、、。”
一句話沒說完,一名衙役說道:“什麼崑崙派、饅頭派的?什麼派也比不過爺爺的官派,現如今世人鬱悶,什麼少林、崑崙的?打仗時還不是爺爺在拼命,叫你們那些所謂的師傅去吃屎吧。哈哈。”七名衙役相視而笑,氣焰甚是狂妄。
阮玉飛低聲道:“說什麼都可以,侮辱家師便是不成。”他一個左拗步,搶到了西首,右掌自左向右平平橫掃,拍的一聲,打在一人的太陽穴上,登時將那人擊暈,跟著左手自右上角斜揮左下角,擊中了另一人的腰肋,風揚想要阻止,卻也來不及了。
其餘五人拔刀劈來,他兩擊得手,左手直鉤,右拳砰一聲打在一人眉心處,三招兩式便將七人撂倒在地,舉手在打,何天之阻止道:“他們縱然可恨,但師傅說過,給他們一次機會改過自新,總比殺戮好的多。”
衙役神情恐慌,七人中已有四人昏過去,其餘三人跪地求饒,道:“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該打、小的該打。”說著自己往臉頰使勁拍打,阮玉飛揪住一人勃領,大聲喝道:“擾你不難,縣令狗官在哪?”那人驚慌道:“大人就在後面。”
原來是縣令出巡,七名衙役是著先開道,忽聽鑼聲響起,四人抬著一頂官轎,一人在前面手持銅鑼,鑼聲鐺鐺鐺散於大街之上,何天之搶先過去由左向右,圍著官轎轉一圈,回到原位,打個手勢,抬轎四人一起鬆手,呆立不動。
轎內那人吼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