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宗來說,這也是從示遇到過的奇恥大辱。可是,他卻不能向楊華報復。因為他的父親已經明確的告訴了他,即便他不願意去巴結這位得寵的楊顧問,至少也不能再跟他發生衝突。
一肚子的恨意無法對楊華髮洩,吳承宗就只能將它們傾洩在了自己身邊人的身上。在這段時間裡,他手下的職員們不知道捱了多少罵,他對張潔的態度也一直不冷不熱地。
“沒事。我有點冷。”張潔低頭對吳承宗說著,緊緊的挽著他的手臂。可心底的恨意卻在熊熊燃燒。她不但恨方芳,也恨吳承宗。甚至,張潔比恨方芳更恨吳承宗。她只覺得,自己現在所承受的一切痛苦都是因為吳承宗。
正是因為吳承宗希望把自己安排進投資部,所以才讓自己請那個醜陋的前任副總經理在去韓國的前一天到酒吧裡喝酒。她忍受了屈辱,可是換來地卻是惡果。一個楊華走了,公司又來一個更出色的楊華。如果不是因為吳承宗。現在的楊華根本就進入不了朝華公司,而方芳也依然不過是一個被她看不起的娼妓。
雖然張潔恨不得能將吳承宗一口咬死,但是她卻知道,自己現在根本離不開吳承宗。她已經進入了投資部,可整個部門卻沒有一個職員向著她。方芳更是時刻盯著她,恨不得能立刻把她轟出去。一旦她和吳承宗翻臉,恐怕用不了多久她就會被朝華公司掃地出門。
張潔今年已經二十六歲,而且她幾乎犧牲了一個女人可以犧牲的一切才得到今天這個朝華公司投資部副經理的位置。所以,她不能再失去自己唯一擁有的東西。
在與吳承宗擦肩而過之後。方芳徑直拉著走到了正和一個女招待在酒吧櫃檯旁邊調笑的阿飛身邊。在笑著趕走了女招待之後,方芳看著吳承宗壓低了聲音問道:“哎。阿飛,那邊的是我們公司地吳經理。他是怎麼過來的?”
方芳對吳承宗地出現感覺到奇怪並非沒有理由。在祁紅山下的這幫飈車黨的小集團也不是那麼好加入的。想混進這群人的小圈子,只有兩個辦法,第一是透過熟人介紹。就好比方芳介紹楊華給大家認識,然後他以後再來就會被當成是朋友。第二則是找人比賽。方芳當年能混進這個圈子,就是因為她和東方昱的那場比賽。
方芳怎麼看吳承宗也不像能在這裡認識什麼人的樣子,自然對他的出現感到十分好奇。難不成他還是跟人飈車進來地?這個念頭讓方芳覺得有些難以想像。
“哦?那個傢伙是你們公司的?”阿飛笑呵呵的順著方芳的視線看了吳承宗一眼,“他是大概兩個星期之前來地吧。當時在路上他跟小泰山撞上大吵一架。然後兩人就賽了一場。”
“結果呢?”方芳皺著眉頭問。她知道,那個叫“小泰山”的在飈車黨裡車技一般,不過他的車卻是眾人中數一數二的。
“結果?嘿嘿!你們公司飈車的平均水平挺高啊。”阿飛又拿方芳開起玩笑來,“你們那位吳經理贏啦!嘿。雖然小泰山技術是糙了點,可他能用一輛才一百二十萬地寶馬飈贏小泰山那輛快他媽三百萬的蘭博基尼。就憑這手技術,誰敢說不讓他加入?”
“哦?”方芳有些錯愕。
“嘿,不過他不是最牛逼的。”阿飛又神神秘秘的對方芳擺了擺手指,“更牛逼的是那天跟他前後腳來的另一個傢伙。那傢伙才叫一個猛。一來就問咱們這兒最牛逼的是誰。嘿。當時你和刀疤宋都不在,阿南就去跟他飈了一場,兩邊都是一樣的改裝寶馬。結果阿南輸了人家差不多十五碼。嘿,你沒看上星期阿南跟東方賽的時候,馬子已經從小歌星換成時裝模特了麼?他可真他媽慘,連著輸了兩個馬子……起碼兩三百萬賠進去了。”
“哦?咱們市什麼時候突然冒出來這麼多高手?那後來的那個叫什麼名字?”聽阿飛說了這麼多,連方芳心裡也被勾的有點癢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