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對我說過。”楊華對齊雨瀅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他臉上的笑容讓齊雨瀅放下心來。
“我肯定沒告訴過你,那次到底是為什麼吧。哼哼,說來也很可笑。其實那天,是他上午到我家裡來陪我。結果,我們喝了一點酒,然後他就說想要我。我一直不肯答應,他就糾纏起來。後來他想弓雖。女幹我,結果被我用酒瓶砸在他頭上,把他打暈了。然後我很害怕,發現他還活著之後就把他丟在門外面,然後打了醫院的電話。結果他下午就很生氣的打電話來說要跟我分手,那時候我是真的覺得自己很離不開他,所以一下沒想開,就去自殺了。”
在齊雨瀅說到“弓雖。女幹”的時候楊華就有點想不通。雖然大學裡的那些戀人重也有保持純潔關係的,可一但一方提出要求,似乎楊華還沒聽說過會有誰因為這個和戀人翻臉的。既然已經是戀人,那還有什麼好保留的呢?連大學裡都是如此,何況社會中?想到這裡,楊華猶豫一會問道。“他不是你男朋友嗎?怎麼會搞成那樣的……”
“呵呵。”齊雨瀅露出一個傷心的笑容,“因為我母親就是單身媽媽。她二十幾歲的時候生下我,結果把她肚子搞大的男人卻跟另外一個女人跑了。她供我剛讀到高中就得重病去世了,臨去的時候我答應她,一定等結婚之後才把第一次給我丈夫。”
說到最後,齊雨瀅的聲音雖然沒什麼變化,臉卻很自然的紅起來。她想起了自己一個星期前在家裡的地板上對楊華叫出的那些話。雖然那時候她的思維有些混亂,可記憶卻還是清晰的。
“哦。”楊華點了點頭。
齊雨瀅的理由很合理,但是故事聽倒這裡,楊華倒沒覺得那位李公子有什麼不對。無論是哪個正常男人,對一個已經確定了關係的女朋友提出那樣的要求都肯定不能說不對。可結果不但要求沒被答應,還被酒瓶錘中腦袋進了醫院,在一個男人的自尊心遭受如此屈辱之後,提出分手倒也正常。
“結果我被你救了。然後過了幾天,他又打電話給我向我道歉,說那時候是一時衝動。我那時候還很高興,馬上就答應了他。可他竟然第二天就想在我喝的水裡下藥。不過從他向我道歉開始,我就對他有點疑心。所以那天他給我的水,我一點沒喝。結果他以為自己下藥的時候被我看見,自己跳出來承認了。而且還對我道歉,說只是因為喜歡我。哼,看到他那副虛偽的樣子,我真是想笑。”
“然後你們就分手了?”楊華嘆了口氣,問道,“他如果是真的喜歡你呢?”
齊雨瀅搖搖頭說:“我沒有馬上跟他分手。我告訴他,如果真的喜歡我,就跟我結婚。結婚之後,他想怎麼樣都可以。不過我知道他不會答應的,他只不過是想玩玩。結果他真的不肯答應,我就跟他說我們完了。然後他就把自己的真面目暴露出來了。”說到這裡,齊雨瀅苦笑起來,“他就像個流氓,不但破口大罵,而且還自誇玩過多少女人。然後又說我不識相,說總有我後悔的時候之類。”
“那他可也真是夠混蛋的,幸虧你當初沒答應他。”楊華對齊雨瀅笑了笑。
“可若惜又被他給騙了。我……我真的是不想看若惜她被那個混蛋給……可若惜寧願相信他,也不肯相信我。我還把她當最好的朋友……”說著,齊雨瀅的眼睛又潮溼起來。
“她其實不是不相信你。”見齊雨瀅又要哭,楊華趕緊安慰道,“只是一時不知道該信誰而已。你們是好朋友嘛,她肯定覺得你能理解她這麼做。放心好了,你說了那些話,她以後一定會留心的。”
“嗯。”齊雨瀅點點頭。向楊華傾訴一番之後,她心裡的難過感覺好了不少,可擔心卻絲毫也沒有因為楊華的安慰而減少。
第二天,齊雨瀅按時出了院。可是她卻沒能按時交上應該交上的劇本,而這也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