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站在外面的祈織。
“恩,我來等你。”
祈織溫柔的笑著,後退一步讓冬花能夠出來。
“不是讓你先去天台嗎?不用那麼麻煩的。”
冬花接過祈織手中的一個杯子,小酌了一口。
“我想和你一起。”
祈織著迷的眼神幾乎要把冬花燒出個洞來。
冬花紅著臉嗔怪的瞪著祈織,得到了對方一陣輕笑。
“看在你那麼真誠的份上,我就和你一起上去吧。”
難得的,冬花把對待那群傢伙的態度搬到了祈織身上。
“我的榮幸。”
祈織低頭吻上了冬花染著紅色的臉頰,然後再次挽上了冬花的腰。
雖然冬花一直覺得這個動作很肉麻,但是祈織以外的喜歡兩人這樣緊貼在一起。
——這比冬花挽著他的胳膊好多了。
電梯停在了頂樓,走出去的那一霎那,冬花再也忍不住之前的好奇。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祈織沒有放開冬花,兩人就著這個姿勢做到了一旁的長凳上。
“我現在只想知道昴和棗是怎麼了。”
“其實他們很久以前關係堪比椿和梓,棗是田徑隊的主將,昴一直把棗當成偶像,籃球就是和棗學的。”
“恩恩。”
冬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可是後來棗離開了田徑隊,這讓一直崇拜者運動員哥哥的昴積怨頗深,後來棗進入了遊戲公司,更是激起了昴的厭惡。”
“也就是說,昴討厭的是那個放棄了田徑的棗,因為他半途而廢,放棄了自己的信念?”
“差不多就是這樣。”
冬花皺起了眉。
“有些難辦呢。”
“冬花想幫他們嗎?”
“是啊,祈織你有什麼辦法嗎?”
“如果有辦法的話,當年他們就不會鬧得這麼僵了。”
“也是。”
冬花撇撇嘴。
“但也不能就讓他們這樣吧,都是兄弟啊。”
“關係差的可不會只是他們。”
祈織這句話說得很輕,冬花只聽到了最開始的幾個字。
“你說什麼?”
“沒什麼。”
祈織放下了杯子,慢慢靠近冬花。
“我可以吻你嗎?”
“做這種事不需要向我報備啦。”
冬花剛褪去不久的緋紅又升了上來,看著視線裡越來越大的臉,最終閉上了雙眼。
就算是經過了這麼多次的接吻,冬花的吻技還是一如既往的生疏,而祈織卻已經堪比專家。
一吻下來,冬花面紅耳赤的喘著氣,反觀祈織除了聲音有些粗重外沒有其他問題。
“該死的,難道你揹著我練過麼?”
冬花靠在祈織的胸膛上,憤憤的說著。
“在夢裡練習過好多次,不過物件都是你,所以沒有揹著。”
當然,夢裡不可能只有接吻。
“你!”
冬花瞪大眼看著祈織,卻除了少數音節,說不出一句話。
事實上,他自己也做過這種夢,青春期嘛。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覺得羞澀。
鬼知道他已經幾次早上是在潮溼的褲襠裡醒來的了!
都只是這傢伙害的!
這麼想著冬花瞪得更狠了。
要不是這傢伙在接吻的時候手還那麼不安分,他至於被挑起*嗎?
慾求不滿就是形容這種情況的,而往往這種時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