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回來。”
“他那時會不會已經在屋裡了呢?只不過你們不知道。”
“不會,因為我教室的門是敞開的,那天晚上又沒有舞蹈課,樓道里有什麼動靜,我們一定會知道的,再說我們也一直在等陳大叔回來一起吃飯。”
“出事之前,有沒有人來找過死者?”
張老師恐怕已經被警察們問了很多遍這個問題,想都沒想便說道:“沒有。這個陳大叔性格很孤僻,向來是獨來獨往,反正我沒見過他家裡來過什麼客人。”
“小學妹,”我突然向小洋問道,“這個陳大叔是不是對你特別好?”
“啊,是的!他還總說我長得像他女兒。不過,我們問過他女兒怎麼了,他卻什麼也不說。對了,我記得有一次張老師談到他的兒子要結婚的時候,陳大叔突然哭了,說他是不能看到女兒結婚了。”陳平給小洋的印象顯然不錯,最起碼在小洋心裡,他是個慈愛的父親形象,這和鄭宜風提起他便咬牙切齒的感覺完全不同。難道生活和社會中的角色轉換,差異會如此大嗎?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他去世的前幾天吧,那幾天陳大叔的情緒一直都很低落。”
我本想問問小洋陳平情緒低落的原因,但劉靜生又把提問權搶了過去,“你們對他的女兒一點兒也不瞭解嗎?”
張老師有些為難地說道:“說到女兒他總是欲言又止,我想他有難言之隱,也就不好多問了。”
張老師和小洋的出現,確實給我和劉靜生帶來了意外之喜。但這次來陳平房間的目的是為了做進一步調查,來驗證石秀美鑑定的準確與否。所以,我和劉靜生隨後便展開了對整個房間的勘察,但是在整個房間中搜尋了三遍,卻沒有發現更多有價值的線索。
而在這個過程中,張老師已經回到了教室,小洋卻一直在房間中看著我們。
當令人失望的搜查結束後,我看著眼前的小洋,她好像真正詮釋了生活和工作的迥異,真是個讓人一見難忘的女孩,“小學妹,你覺得跳熱舞,對自己的專業有好處嗎?”
“醫生需要超常的冷靜,但並不代表醫生就必須是個內心冰冷的人,我想用舞蹈喚起我對生活的熱情,這和醫生這個職業沒有關係。”
我笑著再次拍了拍小洋的肩膀,三人一起走出了陳平的房間,又來到了舞蹈教室。
此時,張老師上下打量了一下我,說道:“這位警官你的氣質很好啊,為什麼不試一試在這裡練一練舞蹈呢?讓你學妹教你!”
我迅速地搖了搖頭,雙手在胸前使勁地搖擺,“我……我從小就不太適合做這種運動。”
“沒關係的,可以先免費來練兩次。這是我舞蹈教室的簡章,如果有需要就過來。”說著張老師便把一張宣傳單遞給了我。
我看了看,原來是舞蹈教室的招生簡章和各個舞種的簡單介紹,我看了看小洋,心裡有了一些動搖,“小洋教的這個舞蹈,周幾晚上有?因為我只有晚上才有時間,週末都不行。”
“對不起,晚班以前是有的,但是發生命案後,這裡的學生數量不斷減少,晚上更是沒人來了,再加上這座大樓裡有一半是住戶,一半是從事各種行業的人,女孩們太晚回去,也不太安全,所以晚班就取消了。”
“晚上也不是沒有人來啊,半個多月前,Ⅴ㈡不是有個男生來過這裡問這裡開不開晚班的事嗎?”小洋突然說道。
我和劉靜生對望了一眼,就已經有了共識,難道是他?
“來的不是警察嗎?”劉靜生追問道。
“應該不是。沒穿警服,也沒有亮警官證,只是來問我們晚上辦班的事情。”
“長什麼樣子?”
“很高很帥的一個男孩,身材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