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子上,翻閱著一本法文書籍。
這本書的作者是法蘭西貴族薩德侯爵,一位廣受譴責的風流客兼作家。他的作品充斥著*虐內容,他本人更是因誘惑了妻子的妹妹上床而被家族拋棄,並因在一次實踐中將一個ji女玩弄致死而被關入的巴士底獄,沒過幾年便神秘死亡。
斯坦尼斯瓦夫三世的注意力全在書上,因而在兄弟進來後,滿不在乎地說道:“我的弟弟,你和普魯士商定了什麼,能令你如此高興。”
阿圖瓦親王看到了斯坦尼斯瓦夫三世手中書的書皮,便知道了這是什麼。這本書原本便是他從法蘭西帶來,送給斯坦尼斯瓦夫三世的。
斯坦尼斯瓦夫三世翻至最後一頁,接著將書合上,失望地說道:“真可惜,只有這麼一本,薩德侯爵真的死了嗎?”
阿圖瓦親王邪惡地微笑著走到了床的另一邊。
床上正躺著一個金髮女人,她臉朝下、背朝上,被子只半蓋至腰部,彷如死了一般一動不動。
阿圖瓦親王邊伸手觸碰女子那背脊上一點一點紅sè的蠟印,邊說道:“你昨晚的戰績看似不錯,我想一本書已經足夠了。”
斯坦尼斯瓦夫三世將書一丟,直接砸在了床上女子的背脊上。
這女子的背脊抖了抖,證明著她還活著。她很疼,不僅身體上,還有心靈中,但是,她仍然咬牙強忍著。
斯坦尼斯瓦夫三世冷冷說道:“對付這個**的女人,我還需要更多的方法。”
阿圖瓦親王心中一駭,他沒想到這個向來懦弱的兄長居然會如此殘忍地對付床上的這位有名無實的妻子,但他為此非常高興。薩德侯爵的書正是為了讓斯坦尼斯瓦夫三世沉迷於變態的xìng虐中,才被他這個弟弟奉上。
斯坦尼斯瓦夫三世問道:“薩德侯爵真的死在了巴士底獄嗎?”
阿圖瓦親王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他死得很神秘,沒有多少人知道他是怎麼死的,不過,聽說是我們同父異母的姐姐棟雷米女公爵下的手。”
“安娜?”
阿圖瓦親王點點頭道:“是的。”他撿起被丟在床上的書,翻了幾頁,說道:“這本書中的一個女巧合得也叫做安娜。”
“我記得,那個被折磨得最慘,卻一直也死不了的。”話語戛然而止,斯坦尼斯瓦夫三世突然反應道,“難道……”
阿圖瓦親王嚴肅地說道:“安娜也曾經在巴士底獄待過一陣,她被釋放後不久,薩德侯爵就死了。”
斯坦尼斯瓦夫三世冷冷笑道:“他真是個可憐的男人,不過,也有賴他的勇氣,我才能恢復身為男人的尊嚴。”
薩德侯爵死於被秘秘密處死於巴士底獄中。不過,秘秘密處死是由於保全他身為貴族的身份,但整個過程都是合法的。至於他和安娜,也並非是在同一時間被關在巴士底獄中。他被關入巴士底獄之前,安娜便已經離開了那裡。
阿圖瓦親王只不過是以詆譭他人名譽的方式來宣洩對路易的憤怒,而斯坦尼斯瓦夫三世壓根就沒聽說過薩德侯爵其人,故而更是對此不加細查。
斯坦尼斯瓦夫三世毫不避諱房間中還有第三人,問道:“你說普魯士同意了什麼?”
阿圖瓦親王答道:“普魯士大使已經發來回音,只要波蘭出兵攻打奧地利,他們便會協助我們進攻巴黎。”
斯坦尼斯瓦夫三世愣了愣,jī動地不禁大喊起來:“哦這太好了,我等了這一天已經太久了。”他有些不知所措,時而搓手,時而來回踱步。他的注意力突然放在了擺在床頭櫃上的一根黑sè皮鞭上,想起薩德侯爵書中所寫,再加之心中興奮,他毫不猶豫地伸手握住鞭子,手起鞭落,一鞭子打在了床上女子的背脊上。
“嗯”的一聲悶哼,床上女子死死地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