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活混亂的人。”
瑪麗?安託瓦內特對菲爾遜伯爵複雜的私生活嗤之以鼻,因此,她才會對這個英俊不凡的瑞典年輕人冷眼相待,甚至不屑一顧。但是,真正令她對這個瑞典人產生殺意的原因,是因為這一次路易執意遠赴北美。由於兩人在社交圈的風評上都有著“風流浪子”的雅稱,所以她就將在路易身上受得氣,原原本本地發洩在了菲爾遜伯爵的身上。
安娜在瑪麗?安託瓦內特剛嫁來法蘭西時便認識了她,艾德里安娜在王后身邊也有多年,她們還是第一次從她口中聽到了殺人的命令。
正當她們驚愕時,瑪麗?安託瓦內特突然一陣眩暈,雙腿一軟,後仰著快倒了下來。安娜眼疾手快,急忙上前攙扶,才令她重新站住。
“陛下,您沒事吧”安娜擔憂地問道。
“沒……沒事”瑪麗?安託瓦內特急喘著氣,舉起右手撫摸著額頭。
稍過一會兒,她的呼吸平穩了下來,眩暈狀況也消失了。
她再次走了起來,一如剛才般健步如飛。直到一個月後,她才明白這時的眩暈是怎麼回事。她再次懷孕了。
路易選擇在下午啟程,目的並非是為了立刻前往勒阿弗爾,而是為了能夠在巴黎北郊的聖德尼修道院過夜。
聖德尼修道院是埋葬歷代法王的聖德尼大教堂的附屬建築,現任修道院院長是路易唯一還活著的姑姑路易絲?瑪麗夫人。路易絲?瑪麗夫人從小在修道院長大,因為年齡最小,所以甚少參與宮廷的勾心鬥角,她也因此邁出了一條與諸位姐姐截然相反的道路——進入修道院,成為了一位虔誠的修女。
路易與姑姑們從來不熟,因此對這位早已離開宮廷的路易絲?瑪麗夫人也僅是風聞。他這一次來此地的目的,不是為了這位姑姑,也不是為了那些先王們,而是為了早先託付在這裡的於南特購買的混血北美女子蘇姍。他需要蘇姍來作為翻譯,來彌補他在語言上的不足。
路易在傍晚到了修道院。在這裡,他得到了一間不大卻乾淨的小房間,而他計程車兵們,卻只能在修道院外宿營。
“陛下。”穿著黑白修女服的路易絲?瑪麗夫人帶著一位穿著冷色調世俗裙子的女子走了進來。
路易朝她們看去,目光立刻被那位跟在路易絲?瑪麗夫人身後的女子吸引了。她那古銅色的肌膚、烏黑的長髮並沒有改變,但整個人的氣質已經不再是當初在南特的那個正被拍賣的奴隸,更像是一個接受過良好教育的大家閨秀。
路易朝路易絲?瑪麗夫人點點頭,做了一個出去的暗示,她便會意地退出了房間。
此時,蘇姍正低著頭屈膝行禮。
“請起來,小姐。”路易說。
“是,陛下。”蘇姍慢慢地站了起來。她嘴唇緊咬,臉上沒有塗上任何化妝品,卻已經緋紅一片。她的腦海中更是浮想聯翩,想象著當時在南特時的赤luo以對,以及今晚可能發生的事情。她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
“我這次來是為了接你。”
聽著這句,蘇姍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我需要一位懂英語的翻譯,所以你要和我一起走。”路易用著命令式的口吻說道。
蘇姍愣了愣。這時,她也覺察到了事情和她想的不同。
“請出去吧”路易嚴肅地說,“今晚請好好休息,從明天開始,你將會有一段漫長的旅程。”
“是,陛下。”蘇姍一臉疑惑和不捨,但最終仍是半不情願地走了出去。
路易為了安全,決定在上船之前不告訴蘇姍真正的目的地。也許北美對蘇姍而言是塊傷心地,可他不得不揭開這層傷疤,但作為補償,他會讓蘇姍以一個歐洲名媛的樣子重回那塊令其世代為奴的土地。
夜幕降臨,清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