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當做自己家啊!
只是,想想王漢身後的俞老,付由明又嘆氣。
俞老以前是很低調的,可是現在,收了王漢這麼一個大膽的徒弟,日後的濱海市,只怕會很熱鬧了!
……
逼退了許氏集團的人,王漢心裡挺爽,開回俞宅時也是輕鬆地哼著小調。
只是等於嬸來院子裡開門時,王漢才放輕了聲音,小心翼翼地指著房內:“師父醒來沒?”
於嬸似笑非笑:“有膽子放喇叭,沒膽子面對你師父?”
“嘿嘿……”王漢並不意外於嬸會這麼快就知道,訕笑:“我可沒給師父丟臉!”
於嬸嗔怪了他一眼:“早醒來了,讓你回來後就立刻去書房見他。”
王漢目光一轉:“四師兄呢?”
“他還沒有回來。”於嬸忍著笑:“沒有人幫你分擔火力。”
“什麼話!”王漢硬著頭皮:“我又沒有做錯什麼……。”
話是這麼說,但等進了俞長春的書房,王漢還是心虛地放輕了腳步。
俞長春自顧自地在書桌上懸腕練字,足足有數分鐘,寫完一幅,退後審視了一陣之後,才將手中的毛筆放在筆擱上:“這回幹得不錯,有股練家子的豪氣!”
王漢頓時心中大定,討好地笑:“師父,是您的威名猶在,檢察院的人才肯幫我。”
俞長春不置可否地轉過身來,定定地看他一陣,突然道:“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把手上事情處理好,該下放權力的下放,把任督兩脈打通,然後,你準備跟我學醫。”
“啊?”王漢一愣:“學醫?”
這個真心沒想過,畢竟武還沒有練到家。
俞長春一見他這表情,就沉下臉:“醫武不分家。不要求你成為大國手,但必須能診脈,否則,日後你的旅遊山莊建起來,你拿什麼去和療養專家談?不怕他們忽悠你?”
王漢心中一凜,垂目:“是!”
看來是要自己學中醫。
這個應該沒問題,憑自己那敏銳的觸覺和大腦,還怕出不了師?
目光微轉,王漢又涎著臉兒問:“那,師兄和師姐他們都學了醫?”
俞長春的臉色迅速臭了起來:“他們沒那天分!”
王漢錯愕:“學醫也要天分?”
“當然!”俞長春瞪眼:“要死記硬背,要舉一反三,要融會貫通!否則,一旦開錯藥,就有可能是一條人命!你要不是悟性不錯,我還不會教你!”
好吧,自己是要接衣缽的弟子,師父會什麼,自己就得學什麼!
剛退出俞長春的房間,手機突然響起,是老媽打來的,咬牙切齒:“好小子,膽子越來越肥了啊,為什麼不回我的電話?”
“那個,我很忙……”王漢弱弱地辯解,不想說自己怕聽嘮叨。
“是啊,你很忙,居然敢堵市局的大門!”劉玉芬冷笑。
“我沒堵!”王漢這次就底氣足了:“我只是去宣戰而已。堵大門的是許氏。”
“反正許氏集團的人被你堵得無功而返,是事實!”劉玉芬很是霸道地定論:“你現在哪裡?”
“您在哪裡?”王漢心虛地問。剛才在市公安局,打許氏的臉打得太爽,都忘記了老媽已經回來了,回來的路上都沒有主動打電話,真是找死。
“我在家裡!”劉玉芬恨恨地道:“你爸居然不讓我去你師父家裡。結果一回家上網就看到你拿著大喇叭!”
“嘿嘿……那個,我晚上就回來了。”王漢訕訕一笑:“再也不跟他們死磕了!”
要死磕,也要等法院的判決出來,許陽閣進了監獄之後,再死磕。
“不,你留在那裡,正好我有些禮物要帶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