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武潔兒一口應了下來,便兩手按著馬車,雙腳猛的蹬地,這一蹬還好,立馬牽動了昨晚與那些魔物對戰的時候傷口直接裂了開。
“額!”武潔兒眉頭一皺,雙手從馬鞍上離了開,身體半趨在地上,呼吸變的侷促起來。
“你受傷了。”陸鳴這時候才注意到武潔兒腳上的傷口立馬蹲了下來。
“我沒事!”武潔兒咬住銀牙說了一句,可在想站起來的時候,腳卻發出了一陣劇痛,整個人又再次彎了下來。
“來!”陸鳴急忙一隻手扶住了武潔兒,另一隻手解禁開自己的空間行囊,從裡面取出了日常的藥瓶子,用牙咬開了瓶塞。兩指一併,真氣在指頭變成了一道真氣短劍,利索的從武潔兒的腿部劃下,武潔兒褲子便劃開了一道口子,武潔兒的腿很白,那條傷口彎彎曲曲的足有五厘米之長。
“忍住!”陸鳴將藥粉撒在了武潔兒的傷口上,傷口一下傳來火辣辣的疼,武潔兒又再次咬緊下唇,不讓自己叫出來。
“不要老咬嘴唇。”陸鳴從開始見到武潔兒都一直喜歡咬嘴唇。陸鳴伸出了自己的左手臂放到了武潔兒的嘴邊。
“疼的話就咬這吧。”陸鳴繼續將藥粉均勻的撒在武潔兒傷口上,同時對武潔兒說道。
“他!”不知怎麼,這一刻武潔兒看到陸鳴的側臉心跳不知不覺加速。
“嗷!”陸鳴藥粉撒的有點多,傷口一下猛烈的疼痛起來,這一痛讓武潔兒一口咬在了陸鳴的手臂上。
“額,好傢伙,咬力還不小。”陸鳴臉一紫,武潔兒還沒叫出聲,自己倒是痛的大喊了出來。
“沒事了。”陸鳴扯下了自己衣袍上的一角,幫武潔兒包紮好。
“謝謝你,抱歉。”武潔兒看著陸鳴左手臂的那道深深的咬痕,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小事,我抱你上去吧,你腿傷不能夠多動彈。”陸鳴反手看了一下自己左手上的咬痕,倒是覺得並沒有什麼。
“抱?”武潔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陸鳴攔腰抱住,扔到了馬鞍上。
“好啟程!”陸鳴走回馬車,一屁股坐上了馬車的座位上,馬鞭一揮,馬車便再次徐徐上前去了。
“叔叔,我會守護好那副畫的。您放心吧!”武潔兒轉眼看了一眼黑水都,如今的黑水都還是很沉寂的佇立在那,武潔兒緊緊的閉了下眼睛,不讓自己在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昨夜南斗的護衛隊長耗盡自己的所有能量一直守護在武潔兒身邊,不讓那副畫有危險。直到羊魔人的出現。
等馬車慢慢消失在黑水都的範圍後,一道黑影出現在了黑水都的城牆上,陽光漸漸灑在那道黑影上,英俊的面龐卻是被紫黑的嘴唇變的詭異起來。而這個人便是南宮一族的現任族長南宮子鍵。
此刻南宮子鍵面無表情的看著馬車在自己的眼前消失,半坐在城牆上,右手緊握著一把劍倒插在城牆上,這把劍渾身通紅,由無數血線密佈而成,劍面上盤曲著一隻血龍,赫然是當初水印在紫龍主城所拍賣的—微雪刃。
“陸鳴,我倒是真的很想看看你接下來的運氣會一直這麼好嗎?”南宮子鍵的聲音卻也是變的低沉。轉身虛空比劃了一下,一些訊息慢慢的傳達了出去。
三日的行程後,陸鳴終於抵達了南斗大陸第一座有人的城池—雙延城。雙延城在南斗大陸所佔據的地位也頗深,所以留守雙延城的城主也是在青劍門中的副門主,曾是萬里揚的大師兄白河。
城主府內,身材微胖的白河輕輕的轉動著手中一杯好酒,一隻手懶散著撐著腦門,似看非看眼前婀娜的舞女在表演。整個頭髮也因為很久沒有打理而亂蓬蓬的。
“哈!真無趣啊!”白河打了一個哈欠,眼神虛空,本來白河的身材是比較消瘦的,自從來到這雙延城當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