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一下又說:“其實,那種血脈的力量我也有隱隱的感受,當年我遇到鳳清卓的時候,也感受到了相同血脈的力量,讓我一見面就感覺,那就是我的血脈親人。這次見到鳳鳴,我又感受到了血脈的力量在脈動。
鳳鳴應該是感受到了血脈的力量,他的功力應該比我高很多,所以,不象我只是隱隱的感受。
所以,我只是說了幾句話,他們就相信了我是鳳家人。”
甘珍珠又想不通了:“那,這個鳳鳴更加奇怪啊,如果你不回來,他就是當然的鳳家繼承人了。他應該是非常惱恨你回來才對,可我看他,似乎對你的迴歸沒有一點不喜歡,相反,倒是那個梁家的小子,對我們橫看鼻子豎看眼,怎麼看都不順眼。”
鳳清生回想那個梁心景,老婆說的不錯,他對自己的確看不慣,那模樣,就好象自己搶了他的女人一般。
“也許,他在警惕。”鳳清生說。
甘珍珠切了一聲:“鳳家人都沒對我們警惕,他一個梁家人警惕個屁!”
鳳清生哼了一聲:“別說粗話。早就跟你說過,鳳家是千年世家,說話要注意點。”
“這不沒在鳳家了嗎?”甘珍珠有點訕訕地說。
“早跟你說話,從現在開始,你給我做個賢淑的婦女,不要將道上的風氣帶出來。以後你是要當鳳家的宗婦的,要有大家閨秀的樣子。”
甘珍珠頓時苦了臉:“老公,我就不是個淑女啊,當不了大家閨秀的。”
“當不了就學,我們一家子要洗白上岸,這次就是一個最好的契機,以後我們都要做個文明人,你看昨天壽宴上那些人,哪個不是賢淑斯文的樣子。”
鳳清生也是無奈,老婆是義父的獨女,從小跟著一幫男人打打殺殺,哪裡能夠規規矩矩地做個大家閨秀?但義父在他最落魄的時候收留了他,他將義父的恩記在老婆身上。
他是個有責任有擔當,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男人,因此,他是絕對不可能**的,便只能儘量教了。
“好了,言歸正傳。剛才我們說到哪啦?”
“說到梁心景的警惕。”
“對對對,你說說,那個梁心景為什麼要警惕我們?”
“因為,他把鳳家劃拉到他囊中了。”甘珍珠恍然大悟。
鳳清生適時表揚:“對對對,老婆你太聰明瞭。他梁心景,正是把鳳家劃拉到他囊中了。”
甘珍珠倒抽一口冷氣:“你不是說,鳳家是千年世家大族嗎?他怎麼敢?”
“我現在懷疑,我師父說的那的那個千大世家大族的鳳家,不是現在京城的這個鳳家。雖然這個鳳家也是大家族,但不象有千年底蘊的樣子。所以,如果我沒有回來,梁心景若是想當鳳家的主,還是有可能。”
甘珍珠:“但現在你已經回來了。”
“所以,他才那麼針對我們。”
想到自己送個禮物他們都能拿來作文章,他心中就不舒服。他就看重鳳鳴和唐愛蓮怎麼啦?他對鳳清卓有愧,在鳳鳴兩口子身上補償一下又怎麼啦?
他送給鳳鳴的翡翠菸斗,只花了三萬塊,而送給唐愛蓮的藍寶石胸針,卻花了三十萬塊!
他也算是下本了。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記得,我們走的時候,鳳鳴媳婦兒送了一個盒子給我,你拿出來看看。”
甘珍珠開啟了那盒子,馬上又關上了,臉上顯出激動的神情。
“怎麼啦?”鳳清生奇怪老婆的態度。
“老公,我看錯了。”
“什麼看錯了?”
“我不知道,那個唐愛蓮那麼有錢。”
鳳清生立即知道禮品不同尋常了,把車停在路邊,然後才回頭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