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擊倒在床上,癱了兩秒,然後捂著一隻熊貓眼坐起來,極為茫然而不可思議地問道:“霧繪你打人怎麼那麼疼?”
風音霧繪:“……”可能是惱羞成怒?
風音霧繪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的擊打力度,似乎確實,有可能是稍微重了那麼一點點。
但也不能排除五條悟細皮嫩肉的可能性。
於是,風音霧繪過去幫五條悟看看傷勢如何:“話說回來,你沒太被人打過嗎?”
五條悟的眼睛上一圈青紫,看起來既委屈又可憐,眼巴巴地看著風音霧繪。
——需要吹吹,需要親親才能好。
風音霧繪的愧疚感油然而生:“抱歉啊悟,我剛才下手沒輕沒重的,但是你不是有無限嗎?”
五條悟泫然欲泣:“我怎麼可能會對霧繪用這種術式呢,要是霧繪突然想親我不就親不到了。”
風音霧繪:不得不說,還挺有道理的。
夏油傑在一旁輕咳了一聲,吸引了風音霧繪的注意力之後,竟然開始咳血:
“姐姐你不用擔心他的,這傢伙會反轉術式可以自我治療,他就是在博取你的同情心而已。”
風音霧繪看見夏油傑咳血,直接給嚇壞了。
她馬上拋下五條悟,來關心夏油傑:“我看看怎麼回事,嘶,我們現在趕緊去醫院吧?”
“或者,悟你的反轉術式可以對傑使用嗎?”風音霧繪焦急地看向一旁的五條悟。
五條悟頂著一隻熊貓眼,面無表情地控訴道:“傑,你這樣做太不厚道了。”
他對風音霧繪搖搖頭:“我的反轉術式只能對自己使用,但是傑沒有這麼脆弱。”
夏油傑在手帕紙上咳了一團又一團的血,殷紅的血滴,在蒼白的唇瓣上湮開。
他微笑著對風音霧繪說:“姐姐我沒事,悟他說得對,我沒有這麼脆弱的……”
風音霧繪:“!”
夏油傑說完之後又開始花枝亂顫,如同在寒風裡搖曳的枝葉,委屈脆弱至極。
——但又充滿了倔強!
風音霧繪埋怨地看了眼五條悟,覺得他不應該在摯友受傷時,還在旁邊說風涼話。
——雖然這傷是她打出來的。
風音霧繪微微汗顏。然後她當機立斷,馬上將手臂伸進夏油傑的膝蓋窩。
五條悟:“?”這是要幹什麼。
而且,他真的沒有在說風涼話吧。而且!傑你的手段為什麼這麼高明啊?
五條悟:自愧不如jpg
風音霧繪的另一條手臂摟著夏油傑的背,連帶著膝蓋窩裡的手臂,將他打橫抱起來。
“傑你別怕,姐姐現在就帶你去醫院。”風音霧繪毫不猶豫,兩手直接抱起了夏油傑。
夏油傑突然凌空:?
“姐姐我沒事,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他飽含著期盼地看著她,“想你單獨陪陪我。”
“那怎麼行,吐血已經是很嚴重的事情了。”風音霧繪不容置疑地斷定,“必須去醫院。”
拍片檢查之類的,全部都要做下來。
——雖然這方面她也不太懂。
在抱起夏油傑站起來的那一瞬間,風音霧繪忽然感覺到一陣熟悉的頭暈目眩。
然後,她連人帶自己,撲倒在床上。
眩暈感極為熟悉,而且強烈。時至今日風音霧繪仍然認為與兩面宿儺脫不開干係。
“霧繪,霧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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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趴在旁邊近距離看她的狀況,而夏油傑則是完全被她壓在身體底下。
“怎麼回事?”夏油傑躺在底下手足無措。
風音霧繪緩了緩神,搖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