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那我們現在就是要等嗎?等他們自食惡果?”
如果是忍者方面,比如刺殺、襲擊、收集情報、潛入等等,他還算經驗豐富。如何在不違法的情況下把餐廳經營起來,甚至超過別人,就處於他的盲區了。
“泉奈,”小幸春野輕輕地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別急呀,其實我們客人的主體部分並沒有流失。再說了,人本來就是會喜新厭舊的。那個、那個叫什麼來著,哦,家花不如野花香嘛。”
說著,她自己都笑了起來。宇智波泉奈被她逗笑,無奈地應下:“好吧,那我們這些‘家花’就安安靜靜地等著客人們回頭吧。”
波風水門大部分時候都是笑而不語的,他剛來不久,還處在摸索階段。但即便如此,他也能發現很多同歷史記錄中不同的地方。而這些不同之處,基本上都圍繞著這個名叫“小幸春野”的女孩展開。
就在幾人商議的時候,餐廳大門被推開了,幾人大搖大擺地走進來。
聽見前廳嘈雜的聲音,三人沒有繼續在包廂逗留,走了出去。看見為首的那個中年男人,宇智波泉奈表情一沉。
“歡迎光臨,請問要吃點什麼呢?”小幸春野微笑著迎上去。
這個中年男人身形肥胖,個子不高,也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乍看起來很和藹,但或許是眼睛太小了,總給人一種在算計什麼的感覺。
“小幸老闆,久仰久仰。”中年男人自我介紹道,“我叫味極甲仁。”
味極?哦,就是那個想要對她的餐廳動手動腳的那個家族啊。
“你好。不知道味極老闆來這裡是?”小幸春野覺得這些不速之客上門,恐怕不是什麼好事。
味極老闆的笑容看似真誠:“沒什麼,聽說小幸老闆的餐廳最近生意不太好,來看看需不需要幫忙。別誤會,我是很佩服小幸老闆的,一個人支撐起了這麼大一家餐廳。我也有個女兒,現在在家也就知道附庸風雅。”
這話怎麼聽怎麼怪怪的,似乎是誇獎,又似乎意有所指。
小幸春野直截了當地說道:“那是挺不對的,只知道附庸風雅的話,風雅又不能當飯吃,以後怎麼能支撐起味極老闆的店鋪呢。”
味極老闆的笑容有些掛不住,呵呵說道:“暫且還不需要小女來繼承我的店鋪。”
“這樣啊,其實我也很困難的,我現在無父無母無兄弟,很多事情都只能自己做,想到什麼做什麼。”小幸春野嘆氣。
這話也聽著怪怪的,既像是在賣慘,又像是在威脅。
“不過我還是很幸運的,交到了幾個朋友,他們對我都挺好。”
小幸春野沒說她朋友是誰,但在座的有誰不知道呢?不僅宇智波斑的弟弟在這裡工作,這餐廳裡的許多木製傢俱可都是千手柱間用木遁手搓的。
看著眼前女孩似乎透露著無辜的表情,味極老闆的笑容淡了許多。
“有朋友幫襯是挺不錯的,但是隔行如隔山啊,希望他們能幫得上忙吧。”說到這裡,味極老闆的的聲音變得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