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了,悔不該當初收了這鄉下少年的奇珍異寶,卻少了這麼一次接觸佳人的機會,真是得不償失啊!
等了許久,還是無人上臺,湯老俠客只得宣佈道:“咳、咳,今天的比武招親就到此為止!大夥勞累了一天,都回去吧!”
人群漸漸的散去,天已近黃昏,那些連日忙碌的武當弟子以為終於可以喘口氣了,好好休息一下,連臺子也懶得今天拆了,反正明天再收拾也不晚。
已經有武當弟子準備回宮了,卻突然聽到一聲厲喝:“眾位師兄弟請等一等!”
一人飛身躍上了變得空曠的臺子,向四周團團施了一禮,卻是五龍觀的凌雲。
正要率眾回觀的張廷音見凌雲突然做此異舉,不禁回頭問道:“雲兒,你做什麼?快隨為師回觀!”
“不,”凌雲堅決的說道,“我派現已經了生死豐收亡的關頭,禍根不除,如何能夠回觀?各位師叔師伯且請留步,聽弟子一言!”
眾人一聽凌雲如此之說,大半停下了腳步。
凌雲站在臺上,慷慨而言:“諸位師叔師伯,各位師兄師弟,你們也許還有所不知,此時南鬼門大群弟子已經離我們不到五十里,到達武當山不過半日的路程;而野心勃勃的天神幫兩堂弟子云集,距我不到一百里,到我武當山也不過半日的距離。我們武當派就要遭到與丐幫同樣的命運了,可是直到現在我們卻一點準備也沒有!”
“南鬼門”“天神幫”近幾年這兩個如日中天的門派,任何一名江湖人士不可能不知,武當弟子也是早有耳聞,但是這兩派要攻打武當,卻是第一次聽出,聯想到江湖上關於兩派的種種傳聞,人人不禁面如土色。
如果真如凌雲所說,那無疑是武當派最大的災難了。
“你是如何得知的這個訊息?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所說的話是真的?南鬼門、天神幫雖然厲害,但我武當與其兩派素無怨仇,他們為何要無緣無故的攻打我武當?況且,我武當派難道就是那麼容易被人欺負的嗎?”靜松仗著除了靜武外,自己年歲最大,首先質問道。
“靜松師伯,你相不相信我,並不重要,重要是我武當派的生死存亡。這個訊息是真是假,你可以派名弟子去查證一下,明天早必可知道結果。我派月衝宮的梁師叔就是死在鬼門手裡,遇真觀、月衝宮兩宮弟子曾被鬼門所擄,師伯如何可說,我派與南鬼門無仇?好,就算我們與其兩派無仇。那丐幫難道就與兩派有仇?不也落了個滅派的下場?南鬼門、天神幫兩幫野心極大,必欲一統武林而後快,此乃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之事,難道師伯平時就不去想?看看崑崙、華山以及江湖上數不清的小派,他們命運還不是最好的說明嗎?可笑啊可笑,可笑我武當派夜郎自大,自以為我不犯人,人必不犯我,自以為我派乃江湖舉足輕重的一個大門派,別人必不敢輕易攻打,攻打必遭損兵折將,死傷必重。你們也不看看,那兩派哪一派是在乎人命的?更加可笑的是,我武當派不但不準備對付南鬼門和天神幫,反而在這裡忙著圍打曾經的盟幫少林派,而且雙方打的死傷慘重,難道最不怕天下人的恥笑?”凌雲說到這裡,大聲笑了幾下,早紅了下面幾張老臉。
張廷音大聲斷喝道:“雲兒,不得對師伯無禮!”
“是,”凌雲深施一禮,“弟子掛念本派安危,說話過激之處,還請各位師伯海涵!這一切並不是各位師伯在錯,而最大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個自稱我派救命恩人的薛正飛!”
凌雲說到這裡,向著下面四周一掃,碰上了道凌厲卻又憤怒的目光。
凌雲毫不畏懼的頂了回去,奇怪的是薛正飛並未當場躍上臺來與其理論。他當然不知道,薛正飛的內力讓梅霖的車輪戰術消耗的極為巨大,此時正在下面運氣調息呢!
凌雲接著加重了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