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只不過是國師府中的一個過客,這命運的有無難道你還沒有參明白麼?”
梅霖回頭一看,正看到荷仙姑身披朱綾緩步走來,臉上一幅聖潔不可輕侮的表情。
“哼,明白不明白,都用不著你管,咱們走。”梅霖說著拉著香姑往外就走,梅霖的腳正要跨出大門,卻突然想到了命運,“難道命中註定我要在這個時候和香姑一起走出這個大門?你奶奶的,老子偏不出去。不行,說不定老子偏不出去正上了這命運的大當,說不定連老子在這門前猶豫都是這命運中的一環。你奶奶的,老子到底要出去還是不出去,這還真是個問題?”
梅霖一隻腳舉在半空待落未落,早已邁出大門的香姑卻在門外詫異的問道:“乞丐哥哥,你怎麼了?”
一句話打斷了梅霖腦中的天人交戰:“你奶奶的,命運就命運,老子就是出去了,你能怎麼樣?”
梅霖重重的一腳踏出了門外,用了十成的力氣,把地跺的“咚”的響了一聲。
荷仙姑只是在門內靜靜的看著這一切,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的變化,只是在梅霜回頭的一瞬間,把手中的朱綾輕輕的揮動了一下。
梅霖一回頭,卻突然看到眼前空空如也,自己那諾大的國師府竟憑消失了,隨著梅霖一眨眼,那國師府又出現了。
莫非是自己眼花?等梅霖走出了好遠,才明白過來,必定是那荷仙姑使用了法術。
今日的臨安城到處是一片歡天喜地的景像,到處鑼鼓喧天,煙花迷漫,少男少女皆打扮一新,街頭之上行人摩肩接踵,熙熙攘攘,密不透風。
梅霖和香姑就像是兩隻出了籠的野兔那個歡喜的勁根本用言語都無法形容,美中不足的是香姑看上了一對帶彩泥人要買的時候,梅霖卻忘了帶銀子。
銀子對梅霖來說,自離家乞討開始就不可或缺,哪一次身上不帶個百了八十萬兩的,自從梅霖從地府回來靈息大增之後,便不再帶銀子了,因為那時的梅霖移物法已經頗具火候,要什麼東西都是手到擒來,何必再帶到身上費事?
但此時的梅霖泥丸宮被封,道行全失,再也使不出什麼移物法了,又到哪裡找銀子去?
看著那賣泥人的小販張著黃板牙的嘴,一張一合的把梅霖說成是天下十惡不赦的偷泥人的賊,梅霖不禁怒火中燒,衝著那小販大聲喊道:“老子是國師,你竟然敢向國師要錢,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哪知,那小販叫的比梅霖更加大聲:“熊你個姥姥,你是國師,老子就是國舅,你還得叫我舅舅!”
………
梅霖氣急了,上去對著那人就踢了一腳,那人便扯著脖子大喊:“搶泥人的賊殺人啦,搶泥人的賊殺人了!”
搞的一堆不明真相的人紛紛向著梅霖殺來,香姑差點急的哭了出來,大喊著:“我不要泥人了,我不要泥人了,乞丐哥哥,我們快走,我們快走!”
便拉著梅霖狼狽而逃。
梅霖幾時受過這樣的氣,一路上急命的用力掙扎,無奈香姑的力氣太大,自己用盡力氣也拉不過香姑,只得被香姑拉著向國師府跑去,梅霖心想:“好,等老子取了錢再回來找你算帳!”
還未到國師府,梅霖和香姑就楞住了,原來前面燈火亮如白晝,人聲鼎沸,密密的人群圍的水洩不通,幾乎使兩人以為自己走錯了道路,兩人仔細打量了一番,沒錯,是這兒啊!
既然方向沒錯,兩人便不顧一切的向裡擠去。
“幹什麼的?”兩人頭頂響起一聲厲喝,梅霖抬頭一看,見是一個年輕的禁軍,正按刀橫眉的盯著自己。
“回家,”梅霖正在生氣中,沒好氣的扔出一句話,便不再理他。
突然,一柄明晃晃的腰刀橫在了他的面前,那個聲音顯然不願意就這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