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曾聽聞殿下說,‘君子,食色性也’,婁某既然自詡為君子,何不躬身踐行呢?”
男人們談起女人,總是有很多話題,而且亙古如是。這或許就是男人間的話題吧,如此這般,諸將之間也是拉近了不少距離。而且大唐之開放,除了那些腐儒之外,對於男女之事也是直言不諱,就跟女人們在一起討論男人雄壯和威猛,男人們在一起也會討論女人,當然不會涉及到具體女人,不過女冠道士則會成為男人們的話題。
當今天下,這類女人也不在少數。
如此談論男女之事,也讓諸將的緊張面容漸漸緩和了下來,那股臨戰前的壓抑氛圍也消散了不少。這正是武柲所需要的,太過緊張,便容易出錯,即使有十分力氣,說不定也只能發揮出七分,若能夠在緊張中又有一點點調劑,那麼心中勝利的**佔據了上風,力氣便能發揮九成。當然,武柲不會告知這些人,這是心理學的思維方式。
隨著時間的推移,夜空被烏雲遮蓋,整個大地被籠罩在了無盡的黑暗中,這是要下雨的徵兆,武柲深吸了一口氣,算算時間,郭、薛二人也應該到了。
忽然,一個矯健的身影奔跑而來,被前方親衛擋住,隨即便被帶到了武柲跟前,只見那人單膝跪地,抱拳道:“魏王殿下,斥候祁亮向您稟報,吐蕃後營失火!”
武柲一揮手,大笑道:“諸將,破敵當在今夜,出發!”隨即他長槍一舉。
諸將抱拳,吼叫一聲,各自領軍朝著二十里地外的吐蕃營寨奔去,武柲隨後跟上,這一次他決定壓後,以安諸將之心,有時候主將身先士卒能夠提升不少士氣,但若士氣足夠的情況下,就沒必要涉險了,畢竟夜戰可不同尋常。
不過盞茶功夫,大周士兵來到了吐蕃營寨半里之外,斥候率先解決了外圍明暗哨,只剩下了營寨哨塔上計程車兵了。
吐蕃跟唐朝交流頗深,所以這營寨立了兩座高約兩丈的哨塔,上面各有一名吐蕃士兵手執弓箭,不斷從裡望到外。
武柲一揮手,斥候郎將高舍雞和親衛崑崙奴牛郎立即下馬,隨後,沿著官道,在樹林和草叢中快速向著哨塔摸進,這二人是神射手,箭術十分了得,所以像這樣的任務,就由他們來完成。
特別是高舍雞,一直以來他跟牛郎的箭術不分上下,二人也有較量之心,如今高舍雞立了大功,被封為斥候郎將,管理整個斥候隊,算得上是武柲的一支特種兵。而牛郎雖然管理著牛郎衛,但如今大多牛郎衛加入了新軍,還有一部分去了琉球,他只是武柲的親衛小隊長之一。
很快,二人各就各位,取過長弓,搭箭拉弓。嗖嗖一連兩聲,兩支羽箭瞬間沒入了兩名吐蕃哨兵的咽喉,箭法之精準,就是武柲也讚歎一聲。
隨即,武柲大喝,“殺!”
大周將士一聲吶喊,便衝殺進了吐蕃營寨,吐蕃營寨並沒有像大周營寨那麼複雜,所以當斥候移開拒木,營寨便敞開了,大周士兵點燃了火把。四處放火,不過片刻,營寨開始著火,熟睡中的吐蕃士兵被被吵醒後。不是被燒死。就是被戳死,吐蕃前營開始陷入混亂。
論欽陵和論贊婆都在第二座營寨。聽到士兵稟報大周夜襲,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但想到自己總共有八座營寨,只要守住第二座營寨。那麼管他武柲破了前營又算得了什麼,何況夜襲不可能帶很多士兵。
論欽陵迅速穿好鎧甲,而後下達了命令,“守住營寨,放棄前營,今夜我倒要看看他武柲能玩出什麼花樣!”
但是片刻,論贊婆來到了營帳中。急切地說道:“二哥,快走吧,前後營寨被攻破了,我們輸了!”
“什麼?”論欽陵剛帶上的頭盔。臉上頓時變色。
論贊婆以為論欽陵沒有聽清楚,便說道:“快逃啊,如今前後營被攻破了,再不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