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計,便說道:“那有多少人還在教坊司?”
上官婉兒想了想,掰著小手指頭說道:“還有秋香大家,以及五位內人在,有十多個樂工,有二十多個雲韶吧。當然還有我們這些新晉的雲韶。”
武清心中一顫,便說道:“那好,你去通知大家,到演樂堂來見我!”
雖然不知道此秋香是否一樣跟傳聞中的“秋香”一樣美,但武清有些急不可耐地想要見到。
“秋香,秋水,不知道這教坊司有幾位大家呢?”武清可是知道的,能夠稱得上大家的雲韶,那技藝已經達到了一定的境界了。他可不敢班門弄斧,弄巧成拙。
很快,教坊司還剩下的雲韶們便來到了演樂堂,看到一個小屁孩一身華服,卻沒穿官衣,不禁有些奇怪,便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最後走進來的是一個二十五六的女子,只見她雲鬢未開,步搖輕顫,耳鐺輕搖,柳眉宛如新月,眼眸一望竟彷彿是一輪秋月高懸夜空,身著一身鵝黃sè宮裝,半抹酥胸赫然探出。
武清直勾勾地盯著那嫩白之處,一時間竟痴了,這算是自己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宮裝吧,這可是冬天啊,不冷嗎?
“秋香見過教坊使大人。”聲音悅耳,如那清泉流淌心間,讓人感到無比舒服。
武清驚醒過來,連忙說道:“姐姐,不必多禮。”
秋香欠身,而後問道:“不知教坊使招我等來是所謂何事?”
武清鬱悶,這還能有什麼事?於是輕咳一聲,沉思片刻,說道:“教坊令和教坊丞,還有那幾個樂正都生病了,既然他們都生病了,如今這教坊司也只有我一個管事兒的,可我也忙不過來,於是我便想,既然這樣,那我得找人頂替不是?這樣吧,這教坊令暫時就先不要了,教坊丞就由秋香和秋水兩位大家來暫時擔任,樂正嗎,暫時不要了,就由我,以及兩位大家臨時兼任,我會上報聖上,另選樂正。”
教坊司屬於禁內,教坊令和教坊丞還有樂正都是太監,當然還有一些雜役,也是太監,這個時代最不缺的就是太監。甚至有些人為了進宮,自己閹割了自己,以表心志。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畸形的現象。
反正最不缺的就是太監,武清怕什麼,這些個死太監,居然給自己下馬威,他實在受不了。
眾人知道如今這教坊使官雖無品,但深受武后和皇上器重,更何況武清還是武后族人,故而也不敢違抗,畢竟她們這些人大多都是官奴入了樂籍,除非被皇上看中,不然這輩子都很難脫身。可如今的皇上身體狀況不好,還有一個心狠手辣的武后把持**,誰還有機會呢?
於是,這樣一個驚天的訊息傳到了教坊令和教坊丞的耳中,也傳到了武后和高宗皇帝的耳中。
武后大為讚賞,拍案而起道:“真不愧是我武家兒郎,如此便輕易解決了難題,當真是有謀略之才。”
高宗皇帝不禁笑道:“皇后啊,你可別忘了,咱家還沒封過女官呢?而且沒了那些樂正,武清如何排演,這元ri可是要到了啊。”
武后嫵媚一笑,說道:“皇上,您可別小看了那武清,你不也說過,那《三俠五義》雖是世俗之物,但裡面不也有可取之處嗎?看那包公斷案,我朝何不借鑑。”
高宗皇帝這麼一想,便說道:“朕閱遍古史,也沒看到過有那樣的事情啊,皇后,你家侄兒的腦中可是有著千馬行空的想象�